“勞動最光榮,看著你們如此勤勞,我心甚慰。”我拍了拍小鏢頭的肩膀說道,“你們辛苦了。”
小鏢頭聽了這話,自是感動不已,領著我們又往裡走去。
再往裡走就是鏢師和船員們的休息的地方,但是由於科技樹的限制,雖然隔出來一個個獨立的房間,但是通風采光都不怎麼樣,通道中還有積水,走在上面一個不小心,險些摔了去。
通道難走倒也罷了,還有一股混合著汗臭腳臭以及東西發黴的味道,當真是難聞的很。
這股味道著實噁心,六水君子行徑,還是能忍耐的,千溪和我早早的就把鼻子捂住,滿臉只有嫌棄。
走到最裡面有個樓梯上樓,這是船老大的房間,船老大的房間就好了許多,房間比較大,兩邊各有一扇窗戶,採光和通風都是極好的。
跟著小鏢頭一同來的鏢師麻利的把房間收拾好,小鏢頭看著還是有些髒亂的房間,不好意思的說道:“要是早知道老闆要來,咱們就早早的收拾好,現在亂糟糟的,老闆不要嫌棄。”
話說這鏢局的船有兩種,一種是運人的,那就舒服,寬大明亮,每日還有人用上好的薰香燻幾遍,整個船都是香的,就是慢一些。
這艘船很明顯就是第二種運貨的船,速度快,但是舒適度就得不到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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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打算包下一艘運人的船,慢悠悠的出京,但是發生了這件事情,我哪裡還敢如此招搖,只想悄無聲息的離開才是。
小鏢頭伺候我們在房間裡休息,不多時李耳就急匆匆的來了。
“還請老闆贖罪,小的記錯了日子,沒有辦好您安排的事情。”李耳跪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說道,“殿下玉體,怎麼能坐這種船呢,我真是罪該萬死啊。”
李耳哭的很傷心,表現的很專業,我很滿意。
我自然不會讓他唱獨角戲,也是站了起來說道:“你這叫什麼話,鏢師們那次出去不是坐的這個船,難道他們坐的我就坐不得嘛?”
“這些粗人怎麼能跟殿下的玉體比,殿下不若等個一日。”李耳說道,“不,就半日,我現在就調最好的船來,定不能讓殿下如此委屈。”
千溪聽了眼神興奮,卻又見我揮了揮手,說道:“不必多說,我就坐這個船,我今日也來跟鏢師們同甘共苦一回。”
這話一出口,千溪眼裡馬上就沒光了,還哀嘆了一聲,六水聽了卻是欣賞的緊,眼神熾熱滿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看著旁邊雙眼冒光的六水,繼續說道:“我相信六水和千溪也不會讓我這麼浪費的,這調遣好船的費用不低,拿去救助百姓,不知道多少百姓可以活命。”
“千秋殿下高義,咱們就坐這個船出京。”六水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看著戲差不多了,想來六水和千溪不會多問了,就給了李耳一個眼神,李耳馬上意會,說道:“殿下煩請移步,有些事情我想跟你彙報。”
“你們兩個稍坐,賺錢不易,事事都需操心,我先去處理一下。”說完就跟李耳往外走。
我與李耳來到一處無人僻靜處,李耳滿臉八卦的湊過來,說道:“殿下,宮裡面傳出來的訊息是不是真的?”
我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道:“不該問的別問。”
其實這話就是廢話,我雖不是注重享受的人,但更不是主動吃苦的人,主動坐這個出京,還這麼急,已經說明了問題。
李耳也是個人精,我這話就跟承認了沒什麼區別,立馬不再多問,反而貼心的換了個話題,說道:“苗疆的朵朵姑娘前段時間來了訊息,讓殿下不要忘了你們的約定。”
“朵朵?”我想了一下,好像蠱王的孫女就叫朵朵,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