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天樞道長,既然這些訊息都傳到苗疆來了,那其他地方怕是早就傳遍了。
“江湖一直都不太平,各位行走江湖還是得小心些。”我問道,“我聽各位剛才說什麼天樞道長,不知道這事跟天樞道長有什麼關係。我家老闆與天樞道長是極好的朋友,所以我就關心了些。”
“你們鏢局少過問江湖上的事情,不知道也是正常。”那人說道,“你應該知道天樞道長使的是神劍碧水吧,這碧水劍割出來的傷口與別的寶劍不一樣,這些名宿的傷口都是碧水劍獨有的傷口,而且都是一劍斃命,應該是天樞道長所殺無疑了。”
我皺著眉頭,對那人說的一劍斃命有些費解,問道:“您剛才說這些人都是一劍斃命的,可是這些江湖名宿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即使是鎮北王怕是也難以做到一劍斃命吧。”
那人聽我問,也是解釋道:“那是自然,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天樞道長偷襲。”
“我在京中也見過道長几次,天樞道長最是端正,想來是做不了偷襲的事情的。”
那人低著頭示意我們靠近些,小聲的說道:“道長的品行在江湖上都是獨一份的,可惜啊,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這美人豪俠的戲碼是江湖人最喜歡的話題,我還沒有說什麼,另外一人就立馬說道:“什麼樣的美人,連天樞道長這種豪俠都過不去。”
“你們聽說過神劍派吧。”那人說道,“這神劍派都是些女弟子,武功只能算是平平,但是一個個那姿色,真是絕了,這可比多少殺人的鋼刀還要人性命。”
說到神劍派,我第一反應難道是小師妹逃出來了不成,也是在心中暗自罵道,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我在心中吐槽,那人又說道:“本來神劍派的門規是不入世的,但是之前她們門派裡偷跑出來個弟子,好像人稱什麼小師妹,這次跟道長拉扯不清的就是神劍派的大師姐,專門來尋這小仙女的。”
“這神劍派我知道。”另外一人激動的說道,“狗頭刀乃是我的好兄弟,之前有緣得見小師妹一次,真是生的好看,據說這大師姐長的更是嫵媚動人,我要是天樞道長,別說殺幾個人了,就是殺了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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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他們聊著,就是一些悶騷男的意淫了,著實沒什麼有意義的東西,恰好朵朵吃好了,付了錢之後,又讓小二給他們三人上了一罈自家釀的濁酒,告辭之後就帶著朵朵朝著苗寨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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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都低頭不語,朵朵見我悶悶不樂,也是開口勸慰道:“夫君無須太過擔心,這武當派屹立於三大派之一這麼多年,除了他們的俠肝義膽之外,武功手段都是必不可少的。”
“此事蹊蹺,若說道長真是為了那什麼神劍派的大師姐衝冠一怒為紅顏,殺了這些江湖名宿,我是不信的。”
我心中煩悶,嘆了口氣,又說道:“京城裡就有專門把女子養給別人做妾的,只要你想要什麼樣的都能調教出來,以道長皇子武師的身份,想要十個百個都有人送,哪裡看得上這神劍派的大師姐。”
“那你這卿父的身份,豈不是千個萬個也是有的,那你去找個來做妾吧,就不需要我為你操心了。”朵朵不知為何又酸了起來。
我不知道朵朵怎麼又生氣了,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我養著重光,事事要以身作則,怎麼可能做這些事情,教壞了孩子可怎麼辦?”
朵朵明顯不信這話,冷笑道:“可別拿雍王殿下當擋箭牌啊,我可聽說宮裡面的皇子,四五歲的時候就有宮女教他們這些,說不準比你還懂這些。”
我聽朵朵說重光不好,心裡面也是老大不高興。
但我也不忍心對朵朵發火,只得忍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