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最多隻能說他們行事魯莽。”
“殿下,您現在怎麼如此是非不分啊。”千溪難以理解,像是看一個陌生人,“她一個女人行走江湖不容易,那千秋被汙衊偷窺就容易了嘛,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難道你不知道人言可畏,人言可殺人嘛,此事若是坐實了,你是要千秋去死嘛。”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屠夫就沒有問題嘛?”小仙女特別委屈的咆哮著,六水有意無意的看向他們,表情裡有明顯的認可。
“不要動不動就拿女人說事兒,她是女人不假,難道女人做了錯事就不是錯事了,難道他們為了惡,這惡就不是惡了嘛?”我心裡煩躁,“難道就因為小師妹是女人,所以屠夫的老婆和孩子的痛苦就會變少嘛?”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連聲質問下,讓六水茫然無措。
“惡就是惡,痛苦就是痛苦,不會因為兇手是男人還是女人,不會因為兇手是普通人還是江湖人士就少一分。”
我拉過千溪,千溪有些沒有站穩,倒在了我身上,我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指著千溪的手臂,說道:“六水,你自己看看,要不是昨天千溪幫你擋了刀,你現在還有力氣說這些嘛?”
“那屠夫的老婆竟然敢傷人,斷然不是個好人,咱們殺了屠夫就是替天行道。”狗頭刀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都不想跟狗頭刀這種無腦人士辯駁,只是瞥了他一眼,一顆石子就打在他的臉上,讓他徹底安靜了下來。
就是這一瞥,我發現了千溪的不對勁了,“千溪,你腿上怎麼回事?”我指著褲子已經被鮮血浸溼了腿問道。
千溪不以為意的說道:“剛才抓兔子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捕獸夾,沒關係的,比這重的傷我也受的多了,這個完全沒關係的。”
千溪想了想,又嚴肅的說道:“我看那捕獸夾才放沒多久,這山中應該還有別人,咱們行事還是得小心些。“
我沒有回覆千溪的話,只是蹲下去,掀開了他的褲子,看到他腿上的傷口的時候,我眼淚都要掉出來,腿上六個筷子大小的洞還在往外面浸血,血流的太多,褲子都粘在了褲腿上。
“你這個死孩子,這麼大的傷口,你怎麼都不說的。”我是又急又氣,“你這條腿是不要了嘛,這麼大人,怎麼做事情還這麼讓人操心。”
我一邊惡狠狠的罵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把千溪扶到邊上乾淨的地方坐下。
千溪還想站起來,我板著臉惡狠狠的說道:“你敢動一下子,信不信我卸了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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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報應了吧,活該。”舔血劍不知死活的嘲諷道。然後他就不知道怎麼的就飛了出去,生死不知。
我現在沒空管那三人,勒令六水守著千溪,就匆匆忙忙的去尋草藥去了,離開前勒令千溪不許動彈,千溪還想跟我同去,但是看我眼神兇惡,也只得坐著乖乖的休息。
這人跡罕至的山林裡,藥草是不缺的,而且都是些上了年份的藥草,藥效也極好,我採了一些止血消炎的草藥,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回到木屋,我一下子又炸了,小仙女三人正在吃著千溪摘的果子,六水跟他們有說有笑的,千溪蹲在旁邊燒水。
“諸位要是不想活了,我可以受累送你們一程。”我幽幽的說道。
六水有些尷尬,把千溪扶著坐下,然後去把千溪燒好的水倒進盆子裡。小師妹三人被我打了這麼多次,又看著我如修羅般的殺氣,也是嚇得夾著尾巴跑了。
我蹲在一旁,一言不發,只是整理藥材。
“千秋,這事是我自己要做的,真不怪殿下。”千溪說道,“殿下從小錦衣玉食,哪裡會做這些啊,再說了我是奴才,怎麼能讓兩位殿下伺候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