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說道。
六水卿只是苦笑,千溪倒是義憤填膺的說道:“也不是人人都過的像千秋殿下這般的滋潤的,別說我家殿下,就是宮裡面的皇子公主,過的日子也多有慘不忍睹的,只是千秋殿下不知道罷了。”
我想著第一次見七殿下的時候,阿大說的,王子公主他們打的也不少,再加上上輩子看了一些書和電視劇,我瞬間就懂了。
對這種事情,我也是有些厭惡,便恨恨的說道:“這些沒根的奴才最是會看人下菜碟,若是沒有靠山,自己又不夠強硬,這幫奴才就會各種隨意欺辱主子。”
說完感覺我這話是在含沙射影六水,便趕忙又說道:“而且這些奴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賤命一條,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那些不受寵又沒有靠山的主子,多是有牽掛,自然是能忍則忍,這越是忍,這幫奴才就越是膽大包天的欺辱。”
“千秋倒是個明白人,難怪你能在這吃人的皇城裡過的風生水起。”
我倒不是明白人,而是這麼多年老師,最是懂人心的壞和人心的慫,你要對他好,但又不能只對他好,時不時打一下這才能長長久久的親熱。
不過我也不想說這個話題,又說道:“往事不可追,現在沒人欺辱你們就可以了。”
“千秋。”六水卿欲言又止的說道。
“怎麼了?”六水卿突然這樣子我也有些疑惑。
“沒,沒什麼。”六水卿尷尬的耳根子都紅了。
“有什麼事情就說,咋兩個沒關係的。”我看了看千溪自作聰明的說道,“是不是千溪在不方便,千溪你出去,我跟六水卿說點事情。”
“不是。”六水卿臉都紅了,“真的沒事,只是叫叫你而已,謝謝你安置了流民,謝謝你幫我討來了卿父。”
“殿下,您就直接說吧,千秋殿下會同意的。”
“出去。”六水卿有些惱怒,“主子說話,誰讓你插嘴的,滾出去。”
六水卿這欲蓋彌彰的樣子讓我更是好奇,看向千溪說道:“千溪你說。”
千溪見我問,自然是要說,六水卿卻是怒不可遏,都站起指著外面怒喝道:“出去。”
六水這聲怒喝太大聲,遠處的奴才聽到這個聲響,也紛紛停下自己的事情,朝著這邊看過來。
千溪被這一吼,眼睛也有些紅了,帶著哭腔的說道:“殿下,現在您除了找千秋殿下拿那筆錢,你還能去哪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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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水卿瞥了我一眼,然後像小兔子一樣縮了回去。
“在這宮裡面又不差吃喝,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六水卿對物質也沒什麼需求,要錢幹什麼?”
“太子殿下已經成年,不日就要出宮建府,依例殿下是要封賞這些奴才的,還有幾個跟著殿下進宮的宮女,殿下也要給她們準備些嫁妝,本來殿下手裡面的銀子是夠的,但是流民一事,現在殿下手中是一點銀子都沒有了。”
我雖不是個大方的人,但是對六水卿倒也不小氣,再說這也是必然花銷,也是很大方的說道:“須得多少銀子。”
“殿下若是方便,給個千兩最好,若是不方便,一兩千也可以。”
“千秋殿下為了安置流民花費了多少銀錢,哪裡還有錢來接濟咱們。”六水卿罵道,“千溪你這種行為就是不仁不義。”
“你們出宮住的宅子準備好沒有?”我沒有理會六水卿說的,繼續問道。
“準備好了,離窮醫館不遠,平日裡無事也能去幫幫忙。”
“窮醫館那附近也能住人?”我生氣的說道,“這太子殿下也是看的下去,你要是住到那邊去,他是一點臉都沒有了,他居然都沒有給你安排好住處。”
“安排了的,在西大街,但是被我賣了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