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剛好在京中,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浪得虛名。”
“你說誰?”刑部侍郎一聽絕命神捕四個字,也是有些慌了,站起來質問道。
太子殿下在旁邊輕咳了一下,刑部侍郎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但是坐在椅子上的時候還是在發抖。
我見他慌了,又是陰陽怪氣的說道:“侍郎大人莫慌,我倒是覺得這上什麼絕命神捕是浪得虛名,況且你們刑部行事還是堂堂正正的,就算是有些小瑕疵,但有陛下的聖心,左右不過是罰些俸祿,難道各位大人還差這點銀兩不成。”
天底下只要是當官的,手就沒有乾淨的,現在刑部眾人人人自危,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眾人現在有的不敢看我,有的諂媚的看著我。
這第一張牌打出來,打的刑部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接下來我要打第二張牌了。
“大理寺。”我喊道。
“下官在。”那大理寺卿聽我喊他,已經是抖如篩糠,若不是在審案,怕是都要跪下來了。
“這個什麼縣令,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民籍,對不對。”我說道,“我是貴籍,他告我也就是說這是民告貴,依律民告貴應該如何啊?”
“見我的矛頭沒有指向大理寺,大理寺卿立馬變成狗腿子,恭謹的說道:“按北尚律,民告貴需先打三十大板。”
我冷哼一聲,問道:“打了嘛?”
“啟稟殿下,這原告一直是在刑部這邊的,下官不清楚。”
大理寺卿說完又覺得不對,趕忙補充道:“但是原告進京也才幾日的時間,若是打了絕無可能好的這麼快,下官斷定是沒有打。”
“既然沒有打,那就現在打吧。”我也不糾結為何沒有打,現在打也可以。
趴在地上的原告嚇得魂都沒了,但是大理寺卿怕火燒到自己身上,趕忙給了個眼神給衙役,衙役捂著原告的嘴巴拉到一邊去打板子去了。
最開始那原告還哭喊,打了十多下之後,這原告就已經沒了聲音,我可不能讓他死了,不然最大的那張王牌打出來就沒意思了。
故而也是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行了,全京城都知道本卿心善,只是依律如此,不得不打,既然已經打了,後面的就算了吧。”
我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多少氣的原告,說道:“看原告這樣子,怕是也是沒辦法審了,不如給他找個大夫,治好了傷再來審。”
現在刑部侍郎裝鵪鶉,大理寺卿級別不夠,不敢下決定,只有廷尉府得了太子殿下的示意後,才大著膽子說道:“千秋殿下所言極是,那就等日後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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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蔑一笑轉身離開,離開的時候說道:“重光,你們待會也要去給陛下回復,不若現在就把摺子寫了,待會就能盛給陛下。”
“千秋殿下。”我感覺刑部侍郎都要哭了。
趁他病要他命,我可不想貽害無窮,便裝作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已經答應了絕命神捕,給他尋個案子,好讓他教他徒弟查案的本事,我也不能言而無信啊。我記得你們之前是同僚,想來不會為難大人的。”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獨留刑部像死了媽一樣哭喪著臉。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回來繼續說道:“諸位大人的家眷都有死於土匪之手,諸位做事說話還是小心些,畢竟咱們北尚國以仁孝治天下。”
我才走出廷尉府就被一群高階武官給圍住了,然後把我抬了起來就興沖沖的朝著酒樓走去。
“昨日七殿下讓我定個酒樓,今日要好好慶祝一下,我還是不信的,沒想到今日這麼痛快,哈哈哈哈,爽,真爽。”
“裡面到底發什麼了什麼,我功力不夠,聽的斷斷續續的,哎呀早知道練功的時候就不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