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良田,每年也有九十兩的進項。”
我一個現代人,自然不懂這些個東西,但是小桃聽了也是發現不對,立馬呵斥了李耳。
“真是好大的狗膽,連殿下你都敢矇騙,當真是不想活了不成。”小桃罵道,“京中米貴,別說在京郊的良田,就是旱田三百畝一年少說也得有百多兩的進項,到你這裡怎麼就只有九十兩。”
我驚訝的看著小桃,沒想到她竟然還懂這個,也是笑道:“你居然還知道這些?”
見我問話,小桃也是連忙答道:“啟稟殿下,春雨姐姐說等我們幾個姐妹出宮之後,就為我們尋得個好夫婿,日後是要做當家主母的,故而這些庶務是必須會的,春雨姐姐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教我們,不過我也就會田產這一塊的,其他的就。”
“原來如此。”我看著李耳,讓他給我一個交代。
“往常也是有的,去年收成不好,所以要少一些。”
阿大聽了,也是上去一步,鐵塔般的身子嚇得李耳哆哆嗦嗦。
阿大見了,更是看不上李耳,冷哼一聲,兇惡的說道:“你這話就是欺騙主子不懂了,光景差的時候,收成卻是不好,但米價也會水漲船高,就算是少些,斷然不會少這麼多,一定是你這狗奴才中飽私囊了。”
說完又對著我行禮說道:“依奴才看,不若把他交給王府的人審一審,定然他吃了多少,都讓他吐出來。”
李耳早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連忙磕頭大喊道:“小的沒有中飽私囊,缺了這麼多是因為,是因為。”
現下天氣還有些冷,但是李耳臉上的汗卻是一顆接著一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我倒不在乎這些銀子,故而也不著急,只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又漫不經心的問道:“因為什麼?”
見我問,阿大又往前逼近了一步,大有我一聲令下,他就要把李耳活撕了的架勢,
李耳見了,哪裡還敢狡辯,只得認命的說道:“去年收成不好,我自作主張減了租,由原來的四成減成了三成。”
我見多了用下面人利益來討好領導的勞奸,第一次見到這種為下面人得罪上面人的,倒是有些詫異。
我看著趴在地上等待著發落的李耳,輕輕的踢了他一下不解的問道:“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他們與你是什麼關係,值得你這麼幫他們?”
“前些年家鄉受了災,我流落京城的時候受了農戶的幫助,知道他們有多不易,若是不減租,怕是要死不少人,所以心生惻隱之心。”李耳的話越說越小,最後都有些聽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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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遭災嘛?”我聽了心中不爽利,又接著問道。
“北尚國幅員遼闊,每年總有那麼幾個地方受災。”小天不好幫李耳說話,只得如此說道。
“若是莊子裡的莊戶秉性良善,日後的租子都收三成好了,如果遇到災年,根據情況酌情減少吧。”我想了想說道。
李耳聽了,也是難以置信的看著我,但立馬又明白我的意思,自是連忙磕頭謝恩。
“但是若是為惡,自然有鎮北王府的人料理。”
我是從陰溝裡面出來的,自然明白普通百姓哪裡能做什麼惡,不過是鄰里之間拌嘴打架罷了,只要給他們一條活路他們就感恩戴德了,就如同之前的我一般。
我讓李耳起來,鄭重的說道:“我有一事交你去辦,這事需辦的隱秘些,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找鎮北王府的人相助。”
說完就要把腰上的玉牌解下來,就要交給李耳。
阿大見了,也是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攔住說道:“若是些生意上的小事情,只需要報七皇子的名號就可,這玉牌輕易不可出。”
我也不糾結,只是把玉牌收回來,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