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到:“飯要一口一口吃,武功要一步一步的練,這種外力就是歪門邪道,於長久無異自掘墳墓,你即是光兒的卿,這些事情是斷然做不得的。”
陳九一聽,也是認可,說道:“我想也是,要是真有這種好事,豈不是一人成了武功高手,人人都是武功高手,那這江湖還有什麼意思。”
老人聽了,又說道:“倒也不絕對,對於那些天賦不佳又沒有好的師傅的人來說,若有機緣有人幫助他打通任督二脈也是不錯的,畢竟靠他自己是永遠也達不到那個高度的。”
說完他看了陳九一眼,很認真的說道:“比如你。”
陳九聽了這話,一時間感覺氣都不順了,但又拿老爺子無法,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少來關心我的事情,還是關心關心你的棋吧,馬上就沒了。”
話說陳九這般行徑,老爺子並不甚在意,只是兇惡的表情配上如此不客氣的話,嚇得老爺又要跪下去。但又看著老爺子並不惱,才安下心來。
陳九看他在這裡如坐針氈一般,也是可憐,就說道:“父親公務繁重,兒子陪著王爺就是,父親不若先去忙。”
老爺聽了面上一喜,但又不敢離開,鎮北王揮了揮手,像是趕一條癩皮狗一樣。老爺也不介意,反而是高興壞了,立馬恭敬的行禮告退了。
雖然陳九內心不是很爽,但是我也不敢惹一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有神奇的真氣的絕世高手,只能在下棋的時候多給老人挖些坑了,讓他下棋艱難一些罷了。
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套路,就跟昨天一樣,棋盤上一番廝殺之後,我又一子的優勢勝出。
老人看著棋盤,懊惱的說道:“我若是下在這裡就贏了。”
陳九心裡想著,你下哪裡都沒有用,要不是怕你殺了我,我能在棋盤殺崩你。
老人還想再來一盤,我看著日頭,已到了午飯都時間,陳九命小廝丫鬟把午膳送過來,等吃飽喝足再在棋盤上廝殺。
不一會,桌子上就擺滿了滿滿一大桌子的美食,看著精美程度,想來是老爺親自盯著做的,比陳九平常吃的可精緻多了。
旁邊伺候的丫鬟給陳九盛了一碗湯,湯鮮美異常,好吃到要把舌頭吞下去,陳九立馬說道:“快嚐嚐這湯,真是太好喝了。”
說完又喝了一碗。
老人揚了揚手中的玉葫蘆說道:“我吃飯從不喝湯,都是喝酒。”
陳九雖說不愛喝酒,但是也想嚐嚐這個世界的酒是什麼滋味,便端著杯子笑嘻嘻的說道:“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給我也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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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見狀先是愣了愣,再給我倒了小半杯說道:“我這酒可烈的厲害 ,可不是你這種養在深閨中的小娃娃可以喝的。”
陳九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從嘴巴一直辣到了肚子裡,險些吐了出來,丫鬟見狀連忙拿了水漱口這才好了些。
陳九肚子裡稍微舒服一點,又把杯子遞過去說道:“剛才喝的太急,沒嚐到味,再來一點。”
老人看道不像是胡鬧的樣子,便又給我倒了小半杯。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陳九喝的很慢,一點一點品著杯中酒,不過陳九壓根不會喝酒,更何況品酒,只能裝模作樣的說道:“好酒,要是純一點那就是極品。”
“純一點?”老人聽了,一時不解,便問道。
“我們釀酒的時候會用到水,酒釀成之後,這些水就會留在酒裡面,把這些水從酒裡面弄出來就是提純,弄出來的水越多,酒就越純。”
老人不信,只當陳九是在吹牛,揶揄道:“你下棋的水平還可以,但是釀酒你只能是唱戲的騎馬啊。”
“什麼唱戲的騎馬?”
“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