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救救這些百姓嘛?”
這科技樹必須要有質的的飛躍才有可能對抗天災,現下神沒辦法的,
我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法子,這種天災對於靠天吃飯的農民來說,就是隻能硬生生扛著。因為我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這些年糧食價格低的時候,我都買了不少囤在京郊,就是為了這個時候能夠讓更多的百姓扛過去。”
六水憂心忡忡,說道:“百姓沒了活路,怕是又只能成為流民,怕是又要出亂子”
………………
我們又說了一陣話,但現下說的再多也是空談,多說無益,別的也無計可施,只能日日留心這事。
果不其然,不到半個月京郊已經開始出現了流民。
這批流民比較少,手上有點手藝或是年輕力壯可吃苦的,還能在京城裡找到些活計,其餘的也能討到些吃食,不至於餓死。
又過了半個月,城門口已經戒嚴了,流民已經不能進城,全部堆積在城門口。
戶部每日施粥,但這點稀粥也是吊這流民的命,讓他們不死罷了。
六水卿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買了一大批糧食,也僱了幾個人在城門口食粥。
最開始流民比較少,還能勉強支撐,後來流民見這裡每日都有吃的,越聚越多,六水卿買那點糧食,沒幾日就見了底。
六水卿又去各個富貴人家裡請求大家捐些糧食,最開始大家看在太子的面子上還出些,去了兩三次後,這些人都以各種理由推脫,六水卿竟是門都進不去。
這般情況,也是讓六水卿有些挫敗,但是更讓他痛苦的是朝堂已經吵的不可開交。
一邊是久居京城的權貴,上次流民帶來的瘟疫,還讓他們心有餘悸,他們以皇城安危為由,以陛下安危為由,要求立馬派兵將這些流民趕走。
另一邊則是上次帳簿一案後重新進京的權臣,他們沒有經歷過那場瘟疫,更沒有親人死在那場瘟疫當中,他們以百姓為重江山社稷為重為旗,要求陛下賑濟災民。
這兩撥人在朝堂上吵了七八天,六水卿就在我耳邊罵了七八天。
我第一次發現六水卿罵人還能這麼難聽,就連沒有表態的太子和七殿下也被他罵的個狗血噴頭,千秋閣裡面的眾人或是聽的多了,或是因為他罵了七殿下,反正都不樂意他來,來了一個個也沒什麼好臉色。
阿大最是煩他,見六水又要罵,先冷笑道:“六水殿下,你若是真有勇氣去太子和七殿下面前罵一罵,去那些高官面前罵一罵,這些流民的日子或許還好過一些,在外面這些奴才面前罵這些有什麼用。”
我聽了,也是呵斥了阿大,阿大是著實不高興六水,脖子一梗又要譏諷六水,還是我讓他快些離開,這才免得六水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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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水也知道阿大這話沒錯,聽了之後,臉也是一陣紅一陣白,過了半晌才說道:“我只恨我這個卿的身份,後宮不得干政,妃嬪不得干政,不然我真的要去金鑾殿上好好的罵一罵這些人,把這些自私自利的人罵醒。”
六水卿說的激動,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我就算是一個秀才,一個沒有功名的讀書人,也比這卿相來的好些,至少讀書人還能去奔走去相告,而我只能像個怨婦一樣,天天大罵惹人煩。”
我見六水傷心的厲害,也是拿起一個水果遞給六水卿,說道:“消消火消消火。”
六水卿拿著水果也不吃,只是看著,看著看著就哭了起來,說道:“我不吃,把這個折成錢給我,我要再去買些糧食,好去施粥。”
六水卿這話有些好笑,我聽了笑道:“這個果子能換幾個錢,怕是隻能換來半兩米,你怎麼施粥,每人舔一舔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