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的盔甲怎麼沒有拿回來,這些東西可不能亂扔,被人拿去做了文章可怎麼辦,你們做事也太不仔細了。”
“殿下這話您可是錯怪奴才了,不知道什麼緣故,殿下的盔甲有一處壞了,路總兵府裡面有一能工巧匠專擅修理,路總兵說明日修好了就送進宮裡來。”
“我聽道長說這盔甲若是見了血,便會露出兇相,而且他有一秘法,可讓常人也看到其兇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日這盔甲見了血,明日拿進宮來,先讓我瞧瞧是不是真的。”
聽了我的話,阿二他們愣住了,尷尬的站在那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我看著他們那個樣子,就特別想笑,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怒喝道:“你們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阿二他們不說話,看來是準備打死不招的節奏,不過想來也對,只要他們熬到了七殿下起來,這事情說不準還有轉機。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左右不過是想等七殿下起來,尋個辦法弄套新的話來糊弄我。”
三人不敢接話,我又說道:“倒也不用如此麻煩,且不說以七殿下的能耐,就你們幾個,要尋個由頭糊弄我,想來也是小菜一碟。”
說完我又冷笑幾聲,也是表露一下情緒,給他們一些心理壓力。
只是我還是小覷了他們三人,他們三人竟像是沒聽到一般,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就像是啞巴一樣,
我見這套沒用,又說道:“今天若是春雨跟著你們出去,我還真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可惜你們三個大男人心還是粗了些,七殿下衣服上這麼大灘血跡,你們都沒有發現,還是說你們太匆忙,根本沒有時間去細細的檢視。”
三人聽這話,也是有些慌了,但三人立馬冷靜下來,相互對視一眼,還是死不承認,只是說道:“興許是元卿殿下看錯了,七殿下只是去弔唁路公子,斷然是不可能沾染血跡的。”
這事可不是我胡說,我見他們還是死不承認,也是讓春雨把衣服拿來,說道:“這東西被我拿著了,你們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吧,所以還要硬扛嘛?”
“殿下自己發現,和我們招供是兩回事,還望殿下放過我們兄弟三人。”阿二這也是擺爛了,反正他們三人是一個字都不能說。
不過阿二這話就等於招供了,我擺了擺手說道:“我既不是迂腐的酸秀才,更不是以武犯禁的江湖俠士,你們做了什麼我並不想管,我只是擔心七殿下而已,所以你們也不用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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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二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發現好像沒有抵賴的辦法,只能說道:“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去殺了幾個流民。”
作為一個現代人,對於這種對人命的漠視肯定是不舒服的,我當即眉頭一皺,但我絕對不是聖母,皺了一下便就鬆開了。
我語氣有些不快的說道:“瘟疫橫行,你們不勸著七殿下以玉體為重,還跟著他出去殺人,若是七殿下有個好歹,你們有幾條狗命來賠。”
阿二聽我查問,緣是擔心七皇子,便嘿嘿的笑著說道:“這幾個流民也不知道得了那個貴人的幫助,入城這十多天都躲在一戶民宅裡,我們都查的清清楚楚,這十多日是沒有接觸別的流民,斷然不會有瘟疫的,還請殿下放心。”
我聽了這話心中稍安,又說道道:“即使沒有瘟疫,做事也需謹慎些,你都知道這幾個流民得了貴人的幫助,還這樣子殺了他們,也不怕別人報復。”
“別說只是得了貴人幫助的流民,就是真的貴人,若是惹到我們殿下,也是要殺就殺的,有什麼大不了的。”阿二話裡面全是囂張跋扈。
我有些無語,不過天潢貴胄總得要有些霸氣在身,別人才不敢輕辱,所以這事也不見得是壞事,我也不想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