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這些押解李耳的差役哪裡能是北境軍的對手,他們還沒有看到人就已經被按到地上了。
鏢師給李耳解開手銬腳鐐,我就要讓鏢師送他回去。
李耳哪裡見過這種場面,趕忙說道:“殿下不可啊,這事已經上達天聽,您這跟劫法場沒什麼區別,是重罪啊。”
“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還劫法場,你要是真在法場裡,我可不會管你死活的。”我無語的拿出一張紙丟給李耳說道,“你仔細看看這上面寫了什麼?”
李耳不明所以,拿起來一看,更是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問道:“這不就是逮捕文書嘛?”
我見李耳不明白我的意思,又問道:“逮捕的是誰?”
“暴富鏢局的東家。”
“你是嘛?”
李耳自然是注意到這點的,但是他不忍心讓我去受這些侮辱,也沒有提出來,而那些文官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們以為別人不會注意到這一點,畢竟這麼多年了,可沒有一個武官注意到這些細節。
李耳以為我要去受辱,自然心如刀絞,說道:“殿下您乃是千金之軀,怎麼可以堂下受審。”
“受審,誰告訴你我要去受審,老子是去找三司的麻煩。”我冷哼一聲,說道,“你趕快滾,別影響我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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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耳以為這話是我安慰他的託詞,自然不願意離開,我也沒有跟李耳多廢話,只是給了個眼神,就有一個軍士悄無聲息敲暈了他,就把他帶走了。
李耳一走,我像是一個領導一樣,揹著手大步的走進廷尉府。
這三司協理的陣仗還挺唬人,光是堂上坐著的都有九位官員,太子坐在右側,七殿下坐在左側,下面兩邊各有十幾名文書和衙役。
眾人見到來的是我,堂上的眾人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就好像是一群狼盯著一隻美味的小羊一般。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這身羊皮下面是一頭老虎,要把他們都咬死的老虎。
依禮制,我乃貴籍是王爺,這幫人在審問之前得行禮。
我本想著他們不會注意到這一點,那這個就是我刺向他們的第一刀。
但是沒想到,我剛一進來,太子就站了起來對我行禮,眾人也跟著行禮,害的我這第一刀沒刺出去,不過沒關係,我還有第二刀。
堂上的刑部侍郎一拍驚堂木,正準備審,誰知我就斜視看著眾人,說道:“聽聞就是你請求陛下三司協理的,我倒是想問問,此案符合三司協理的那一條?”
他們就是想把事情鬧大,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原本的理由也只是朝廷命官被打,有礙國家顏面,但是這沒寫進北尚律啊。
下面的一個文書立馬反應過來,說道:“殿下乃貴籍,依律是可以申請三司協理的。”
堂上的刑部侍郎聽這個理由甚好,自然立馬說道:“對對對,就是如此。”
我冷冷的看著他們,拿出剛才那張逮捕令,說道:“要不要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清楚,這上面寫的是誰,這上面可不是我的名字,我是貴籍,難道我那大掌櫃李耳也是貴籍嘛?”
我問的他們冷汗直冒,但我知道若是和這些文官扯久了,最後就是嘴巴官司,雖然也能解了這次的事情,但是卻不能狠狠的打他們一頓,這既然已經亮了刀子,就不能不見血。
明白這個理,我也不多糾纏,只是倨傲的看著眾人,說道:“重光給陛下上個摺子,我要求嚴查刑部。”
這幫文官對嚴查二字,自然是有恃無恐,刑部侍郎也是底氣十足的說道:“殿下若覺得我們哪裡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隨時想來查都可以,不需要給陛下寫摺子。”
我聽了,也是冷笑道:“近來絕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