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路將軍並不認同的說法,正欲再說,我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轉過頭看著路將軍,說道:“你知道阿二為何沒有把我送走嘛,因為他很清楚,只要我不走,直面此事的就是我,而不是雍王殿下,對方不論有多少的後招,都只能朝著我使。”
聽了這話,路將軍沉默了也動搖了,但是他清楚我於雍王殿下的重要性,也怕我有個好歹,妨礙了雍王殿下後面的佈置,故而還是想再勸。
我擺了擺手,又說道:“我乃卿父,地位崇高,即使那事兒是真的,他們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我,況且這麼多年我也不是閒著的。”
路將軍見我挑明瞭話題,心中一驚,又見我勝券在握的模樣,也是說道:“千秋殿下難不成已有了十足的對策?”
我輕笑一下,自信的答道:“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哪裡需要對策,我只需要站出來,就是最好的對策。”
路將軍當然是願意犧牲我去保全雍王殿下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也不在勸,而是恭恭敬敬的把我送進了宮裡,送到了我一個妃嬪之身一輩子都不能去的朝堂上。
雍王府的位置自然是極好的,就在皇城根上,平日裡過去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今日有路將軍開道,自然也更快些。
不過也用了半炷香的時間,倒不是馬匹無力走不動道,而是一路上路將軍走的緩慢,給我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此事說來倒不是太子那邊的人精心謀劃,最多隻能說是太子順水推舟罷了。
鎮北王的那幫親戚被我以他們的罪證相要挾,不得不離開京城之後,這幫親戚狐假虎威慣了的,自然是忍不下這口氣,那些個年輕人更是如此。
其中有個還算有些才幹的,忍一時怒火滔天,退一步越想越氣。
一時實在是受不住這麼大的憋屈,就使了個法子,避開護送的人偷摸回了京城。
這人也是個聰明的,知道自己勢單力孤,拿我沒有辦法,便是臉皮也不要了,直接就在宮門口喊冤。
而且他做事做的也絕,是在文武百官上朝的時候喊的冤,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那是聲聲泣血,說到那叫一個可憐。
看到年輕些的官員一個個義憤填膺,就差衝進雍王找我麻煩了。
單是如此倒也罷了,這人就是個潑皮無賴,早晨在宮門口哭鬧了一番,好不容易被雍王殿下壓了下去。
沒想到他下午就爬上了京中最高的酒樓裡,又這般來了一遭。
雖說雍王殿下手下能人輩出,快速的做出了反應,並沒有讓這件事情鬧大,但是京中知道這事的人還是不少。
當然依著我這些年做的利國利民的好事,這事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解釋清楚就好了。
雍王殿下怕我煩心,也是讓阿二他們瞞著我,我自然是不知道這事,也就錯過了當面對峙的機會。
這一錯過,也就再也沒有當面對峙的機會,因為那年輕男子當夜就被殺害了,這真是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這事到了這個地步,其實也是可以控制的,畢竟這事並不是雍王殿下叫人乾的。
誰知這年輕男子不知道跟雍王殿下有多大的仇,竟提前留下了血書,好生哭訴了雍王殿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就是被美色矇蔽的小人。
這倒也罷了,都是些誣陷之詞,沒有一點實證。
只是這血書又被太子得了去,今日一早太子就拿出血書發難,文武百官看了血書,也是在朝堂上吵翻了天,不知道是誰就把張閣老推了出來,說他得位不正。
張閣老雖然無德無才,但閣老之位卻是來的堂堂正正,雍王殿下自然無所畏懼。
誰知這張閣老自己沒有抗住壓力,當場就交代了我並不是他親子,親子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