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了,也是看太醫可憐,揮動著毒蚺重重的打了阿大一鞭子,才對著太醫和氣的說道:“太醫莫要怪罪,阿大也是護主心切,不過七殿下自從入千秋閣以來,行事頗為正派又上進,不說大聲呵斥,就是紅臉都是少有的。”
太醫見阿大捱了打,這下神色稍緩,我瞪了一眼阿大,接著罵道:“你這樣子嚇太醫,太醫就算是十成的實力,都被你嚇丟了九成,莫不是想要我不好不成。”
阿大如何戴得起這麼大一頂帽子,自然又是磕頭賠罪。
我本不是要找阿大的麻煩,見阿大認錯,便又訓斥了兩句,讓他到外面伺候。
處置了阿大,我又對著太醫說道,“太醫但說無妨。”
太醫見我處置了阿大,七殿下並無不悅 也是膽子大了起來,說道:“脈象顯示,元卿殿下的喉嚨連著幾日都傷著了,所以,所以。”
“這幾日都?”我搓著手想了想,喊來春雨問道,“這四五日,我可有大聲說話。”
春雨仔細的想來一下,又小聲詢問了天地山川,這才說道:“啟稟殿下,這幾日您忙著曬書,連話都說的少了,更何況大聲說話。若要說大聲說話,七殿下來的那段時間倒是有,不過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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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搓著手上的傷疤,想了想說道:“太醫你這結論,有幾成把握?”
“不敢說十層,但脈象如此,任憑殿下叫哪位太醫來,都是如此,不會錯的。”
太醫言之鑿鑿,但是我這段時間確實沒有大聲說話,更何況嚴重到傷嗓子的程度,到底是太醫醫術不精,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我下意識的搓著手上的傷疤暗自思量。
不對,我這手上哪裡來的傷疤,我拿起手一看,一條一厘米左右的傷口赫然出現在食指,我記得我在原本世界的時候倒是有這麼一條傷口,難道。
我趕忙拉開衣袖,一塊燙傷的疤痕赫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塊疤痕是我小時候,有一次做飯的時候,不小心貼到了鍋上燙傷了,後來工作了,用了很多的藥都消不了,只是這是我自己身子上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不動聲色的把衣袖放下來,溫柔的說道:“不管是黑貓白貓,抓到耗子的就是好貓,只要太醫能把我嗓子治好,那就是好大夫,至於有沒有大聲說話,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太醫聽我這麼說,自然是說好聽的話,對我一陣恭維,又說了些忌口的事情,春雨記下,太醫就隨著阿二出去開藥了。
開好藥方,七皇子又不樂意的在外面吵太醫,說什麼怎麼都用些便宜的藥材,斷然是太醫不用心,要打他一頓好好長長記性。
要不是我趕忙出去拉住七皇子,用嘶啞的聲音勸住,待我吃了藥再看,若是無效再打也來得及,不然太醫今日這頓打是跑不了了。
我見七皇子動不動就要打太醫,也是不敢讓太醫多待,便讓春雨送太醫回太醫院,順便給我抓藥回來。
太醫一走,我又勸七皇子去上學,最開始他不願意,但是我也堅持,若是他不去我就一直勸說,最後他見我已然說不出話來,竟還在勸,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
七皇子一走,我就把阿大到到身邊,屏退眾人說道:“阿大,你去幫我查一件事情,此事難查,我要的也比較急,你去想些辦法,查實了重重有賞。”
我知道讓阿大去查,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畢竟他還是隻忠於七殿下的,但是我身邊確實也只有他這一個人可去做這件事情,故而也是沒法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大見我如此鄭重其事,也是趕忙保證道:“請殿下吩咐,我在軍中也是斥候出身,探聽訊息也是有些手段,況且宮內外也有一些擅長打探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