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在世的時候曾教過我騎術,”無憂將被風吹亂的髮絲理了理;微微喘著氣笑道:“許久沒有騎馬了;手腳都有些僵硬了,讓各位見笑了。”因著活動了一番;無憂的雙頰紅撲撲的,額際微微滲出汗珠;就連雙唇也像塗了胭脂般紅潤有光澤。
“妹妹,我竟然不知你的騎術如此厲害,你將我瞞得好苦啊~,我竟然從來都不知道。”長孫無忌似嗔似喜的說道,今無憂的表現,確實是為他們爭了光,挽回了面子。
“是啊,看不出無憂妹妹看似嬌弱,實則巾幗不讓鬚眉!真讓人刮目相看!”李世民也連連稱讚。
“是啊是啊,無憂姐姐,你的騎術真棒!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和你討教。”李元吉也在一旁嚷嚷道。
“哥哥,你又不是不曉得,孃親最反對爹爹帶我騎馬的,這種事情怎麼能到處說呢?而且我和爹爹說好了,這是我和爹爹之間的小秘密。”長孫無憂嬌憨的答道,方才騎在馬上的時候,那種飛馳和自由快樂的感覺,讓她想起了以前她常常和爹爹長孫晟一起偷偷地瞞著高氏出府騎馬賓士的快樂時光,連帶著,無憂現在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連帶著看李世民也順眼了一些,對著李世民的誇獎微微一笑。
見無憂沒有冷下臉來對著自己,李世民的心一熱,心情大好了起來,就連一旁的李家兩兄弟也對無憂讚譽有加。
有人心情好,有人自然心情不好,韋瑾韋瑜兩姐妹見眾人都圍著無憂誇讚不已,心下又嫉又恨,他們原本是想著讓高家姐妹出出醜,結果沒想到被無憂橫插一刀,不僅這醜沒出成,反倒是讓無憂平白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怎麼能不氣呢?
“無憂無憂,你真厲害,回頭你一定要教我啊!”高玉潔歡喜道,聽了無憂的話,韋瑾韋瑜兩姐妹臉色更加難看,無憂方才那樣的騎術若是換了她們,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現在竟然聽到無憂說自己手腳僵硬,兩姐妹一致認為無憂實在嘲笑自己。
“無憂妹妹似乎複姓長孫吧?怎麼能代替高府呢?”韋瑾似乎滿懷好奇地問道。
“無憂一直住在我們府上,怎麼就不能算是我們高府的人了?”高玉潔心直口快毫無心機的答道。
“原來無憂妹妹是一直寄居在玉潔妹妹家啊~難怪了。。。。。”韋瑜似乎終於明白過來似的,將二人身上的衣物來回打量了一番,看她那個神情,明明就是在說難怪無憂會穿的如此素淡,而高玉潔卻一身光鮮靚麗。
“難怪什麼?”高玉潔不明白的繼續問道。
韋瑜還未開口,就聽到連震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來,將披風披上,你方出了汗,小心被風吹了再著了涼。”細心地從秋水手中拿過披風,披到了無憂的身上。
“連二哥,我自己來吧。”雖說二人即將定親,可是連震這般在眾人面前親近,無憂還是有些覺得不好意思,尤其,自打連震將披風披到自己身上時,無憂就感到兩股灼熱的視線一直沿著右前方射過來盯著自己,無憂雖不想理會,可是也不想被人一直這麼看著。
連震也不在意,任由無憂自己繫上披風的帶子。
“看樣子這位連二哥似乎很關心無憂妹妹啊?不知道這兩位是什麼關係?”韋瑾有些不懷好意的問道,看無憂的樣子,只怕還小,十三歲的及笄禮應該還沒過,而隋朝女子大多在十三歲以後才開始議親事,看無憂的年齡自然是不到的,那連震和無憂這番行為豈不是有私情?雖然大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