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遠去了才回來。
“我明日就找房子去。”富文成站在院子裡,顯然聽到她在外說的幾句話,面上滿是羞愧的說道。
秋葉紅便笑了,幾步跳到屋子裡,拿出那一包銀子,嚇了富文成一跳,竟然顧不上說話,一頭衝進屋子裡。
“爹,我沒動那包首飾!”秋葉紅有些好笑的隔著窗戶喊,聽見屋內拉箱開蓋的聲音即可停了。
“你,你哪裡來的這多錢?”富文成又衝了出來,面上神情依舊驚悚。
秋葉紅便將事情原委講了,他才鬆了口氣,復又用袖子擦了眼角。
“爹,如今倒靠你……”
“爹,只有咱們倆個,誰靠誰還不是一樣!”秋葉紅忍著笑,知道老爹的毛病又犯了,少不得勸慰一回,想到能搬離這裡,富文成似乎是卸下了一座大山,腰板一瞬間挺直了。
“保良那孩子的事……”歡喜過後,富文成想到這個,擱下飯碗,問對面正悶頭吃飯的秋葉紅。
“爹說如何?”秋葉紅也放下了碗筷,微微皺眉道。
富文成便笑了,道:“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如何問我?”
他是個男人家,這樣的事本就不好意思說,而秋葉紅又是個女兒家,也不好談,於是這話題便有些沉悶起來。
“我是想,這孩子性子好,又有手藝,”富文成思量一番,撿著何時的字眼慢慢說道,一面認真的看著秋葉紅的神情,“只是他是個手藝人,註定這一輩子不能官爵加身……”
“爹,我哪裡在意這個!我自己就是個手藝人,怎麼會看不起他這個!官也好,民也好,各有各的好,有什麼可比的!”秋葉紅笑道,“他能來咱們家招婿,這一點如我的意。”
“且不說這個,你,你看他,你,心裡覺得如何……”富文成憋紅了臉,試圖開導著小女兒的情懷。
秋葉紅想笑又不想笑,愣愣道:“我沒想過……”
“那,那你想想再說……”富文成悶聲道,說完這一句鬆了一口氣,算是將這個話題不太完美的解決了。
秋葉紅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忙起身收拾碗筷洗涮,轉身時,聽富文成在後幽幽嘆了口氣,道:“要是你娘在就好了。”
秋葉紅便有些無奈的搖頭,這下好了,勾起憂思來了,只怕這一晚上又是孤燈對殘影了。
雖然第二日起來,富文成果然頂著一臉憔悴,但因為搬離這裡的願望立刻能達成,精神抖擻百倍,也不去上工了,忙忙的扒了幾口飯,找房子去了。
“要乾淨的,地方別太大,爹,你記得講好價錢,莫讓人獅子大開口哄了去!”秋葉紅在後跟著囑咐,富文成只點頭應了,到了路口,父女二人便各自去了。
精神好的不止他們父女二人,剛到秋葉堂的門口,似乎一輩子沒換過新衣裳的黃掌櫃,今天穿著一身嶄新的皂色圓領袍,領口還帶著繡花壓邊,頭上頂了新帽子,精神抖擻的邁了出來。
“我去驛站了。”他難得還能保持往日拉長的臉,故作矜持的對送出來的胖哥說道,見秋葉紅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咳了一聲,囑咐道,“今日莫遠了去,等我回來定了數,快些熬製膏藥才是。”
秋葉紅笑著應了,自在堂內安坐,今日倒是清閒了,拿著醫書看了一上午也沒買賣上門。
說看書其實也沒看進去,一會兒想原來那個就是孫公子啊,相比起來,倒不如那個開藥鋪段公子更適合富二姑娘,至少看上去挺好相處的,又想人家的家事與自己何干,真是閒操心,便又想到自己的事,保良,這個孩子……
“保良哥!”胖哥大嗓門的喊道。
秋葉紅不由嚇得一哆嗦,手裡的書便啪的掉了下去,再抬頭就見保良走了進來。
“保良哥,好幾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