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你答應過我什麼也不做的!”
“不不,不是什麼也不做,而是不對他們做什麼。”
——他不會親·自對他們做什麼的。
——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冬花明明知道傑森在打什麼壞主意,可是卻什麼也不敢說,半晌,他垂下頭,伸手摸了摸依舊平趟的肚子。
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因為性別的特殊,冬花不敢去醫院查,說不定還沒做檢查,就被護士當成精神病或者流/氓趕了出來,要是再因此被認識的人知道,那真是無法言語的恐怖。
遇到難事就找傑森,萬能傑森寶當天就把一個懂這方面的私立醫生喊到了日本,在第二天給小孕婦做了檢查。
在醫生十分詭異的眼神下,冬花得到了已經懷孕五週的‘好’訊息。
其實不止五週。
冬花很清楚,他的孕期雖然查出是五週,但很可能並不是,在哪裡,因為體質的不同,一胎懷了一年才被診出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更有些一胎懷了,過段時間又會多出一個。
到底是誰的,冬花不知道,傑森更不會知道。
算了,這也算不錯的結果吧。
去年就休學大半年的冬花,在新學期才開學不久就又被迫休學,這讓冬花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以後就這麼輟學了。
冬花和傑森解釋了自己體質的問題,包括孕期的問題,傑森沉默了會,冷笑。
“沒關係,是誰的都不重要。”
之後冬花就像被傑森囚禁了起來一樣,連夜遣送到英國,收起了所有電子產品,說是防輻射,扔給冬花一大堆書,還準備了一大塊花壇,魚池,要不是怕////寵////物會傳染什麼病給冬花,說不定還會多幾隻動物。
冬花對此自然是抗議的,但是奈何傑森態度強硬,從來沒見過傑森這麼嚴肅的冬花一下子焉了,乖乖到書房看藏書。
還別說,這些書都很合冬花胃口,一開始不想進,進來就不想出去了。
電子產品不在了,還是有時鐘日曆能夠看時間的,大概過了四周,失蹤許久的傑森終於露面了,同行的還有兩個消失更久的傢伙。
對於謙人和理人,冬花是愧疚的,他知道自己的精神一直不太穩定,外婆的事,前世的事,對他都是一種衝擊,冬花對這些也沒什麼概念,更不會有人精通靈魂,冬花也說不準是不是自己靈魂出了什麼問題,不然為什麼會想起前世的事。
誰也說不準原因,所以冬花現在非常小心,雖然肚子裡還不知道父親的寶寶著實讓他嚇了一跳,但自從知道自己是喜歡男的後,沒有一個同脈相連的孩子是他最遺憾的事。
現在這個遺憾也沒了,何樂而不為。
當看到兩個長相相似的雙胞胎安然無事的站在他面前時,說沒感覺是假的,那個時候他當場就落淚了。
或許是因為孕期情緒不穩的關係,在看到兩人慌亂的表情時,他哭得更兇了。
“我都沒有做到答應的條件,你們幹嘛要去完成我的要求。”
他哽咽著說完一句話,得到的回答更是讓他鼻頭一酸。
“因為是你的要求啊。”
他怎麼忘了呢,他們是最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啊。
可是他都做了什麼啊。
對於過去的事,冬花怎麼會不後悔,他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誰沒有年少輕狂過,只是他任性的代價大了點。
不過也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學會珍惜。
祈織的愛他沒有珍惜,所以謙人和理人出現了,而他又對謙人和理人的感情視如雜草,於是便用兩人的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