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而已，站在前輩們這些巨人的肩膀上搞出來的小東西，不足掛齒。”
蘇子亙微微一笑。
陳懷山笑容和煦：“年輕人謙虛是好事，不自大自滿，未來前途無量。來，小兄弟，坐下來說話。”
此時，李泓嘉已經一臉恭敬退出了辦公室。
蘇子亙明白她的意思，從李泓嘉進門介紹他是蘇大師開始，他便心有所覺。
這是一場生意，能談到什麼價格，全靠自己。
然而蘇子亙自認不懂生意場上的彎彎繞繞，便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不知道陳總對著乾坤靈玉怎麼看呢？”
“哎。”
陳懷山深深嘆了口氣，道：“好東西啊，可惜了......”
蘇子亙表情疑惑，笑道：“可惜了什麼？”
“可惜了空間太小啊，只有八寸方，只能用於生活小情調，實用價值不大啊。”
陳懷山一副惋惜的表情。
蘇子亙一本正經點點頭，道：“確實，技術上還是無法突破，需要以後賺錢了再努力克服了。”
“這問題其實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關鍵還得看方法。”
陳懷山點了點頭，意有所指。
“哦？”
蘇子亙一臉訝異，道：“陳總何以教我？”
“我們萬寶樓，其實針對空間的研究課題有很多，也有許多這方面資深的專家和教授，小兄弟其實只要願意跟隨研究學習，乾坤靈玉的問題其實克服不難。”
陳懷山笑容滿面，一臉和煦。
“不行，不行。怎麼可以勞煩萬寶樓的專家教授呢。這不是增加他們的負擔嗎？我媽從小就教我，不要給人添麻煩。小子於心有愧。不行不行。”
蘇子亙義正言辭。
陳懷山臉色稍微尷尬，隨即哈哈大笑道：“小兄弟過慮了，其實您只要把乾坤靈玉的製造方法稍微跟他們講解下，他們其實很樂意提攜後輩的。”
“陳總您這麼說好像也可以啊，這乾坤靈玉的法子也是我偶然所得啊。專利都還沒去申請呢。”
蘇子亙一臉沉思的模樣，彷彿在思考陳懷山的建議。
“那更加得進步學習了，我們的專家其實很樂意幫你。”
陳懷山喜形於色，嘴角微微一翹，還是欺負小孩快樂點。
“不行。”
蘇子亙驀然一臉嚴肅，看著陳懷山一臉感激的模樣，說道：“陳總，我不能陷您於不義啊。”
陳懷山愣了愣，有點莫名其妙。
蘇子亙繼續道：“您可是汕市分部的總經理啊，怎麼可以為了我一個外人委屈您的自己人呢，這樣以後還有誰願意跟您呢。”
陳懷山老臉微微發紅，突然有點摸不清蘇子亙是不是在耍他。說道：“無妨無妨，萬寶樓的企業文化還是很不錯的。助人為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