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寧茹雪都是運氣比較好,才被丟棄沒多久就被拾到,這才留住一條性命。
所以對兩人來說,這生日實在算不上什麼好的記憶,每次過生日便等於一次次提醒他們是被人丟棄的。
不過眼下卻又有不同,寧茹雪還是寧茹雪,葉文卻不再是那個葉文,他現下看著漆黑的夜空,想的卻是旁的事情,同時只覺得手中捏著的那嬌嫩小手粉嫩順滑,任憑他如何把玩也是不覺得膩味,卻是又想起那日在房頂上,抱著師妹看星星的那一次了。
正想對師妹說:“咱們去屋頂看星星吧”可惜還沒來得及出口,寧茹雪便紅著臉說道:“時辰不早了,師兄也該歇息了。”
然後將手從葉文的大手中抽了出來,一溜煙的沒了影子
葉文抬頭一看,發現原來是華衣從自己房間的窗戶裡探出一點來瞧他二人,不想被寧茹雪看個正著,害羞之下直接跑了。
見寧茹雪回了自己房間,葉文只好準備回去睡覺。這時候華衣則從自己房間裡跑了出來,將那兩杯已經冰涼的茶水端起,並且對葉文道:“老爺的床鋪都已經鋪好了,要奴婢伺候著更衣麼?”
這話一出,從寧茹雪那屋子裡傳出一句:“華衣,快來幫下手”
“是,夫人”隨後端著兩杯涼茶刺溜一下也沒了影子,只留下葉文一個人,連回話都沒來得及。
“哎呦我去,師妹的反應也忒快了吧?我正想腐敗一下呢”
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自家房間,正遺憾著突然想起徐賢那邊估計也好生熱鬧,這傢伙此番也夠他受的了。
“徐老夫人還真是敢作敢為,竟然直接叫那秦姑娘追著徐賢上了山,整日的跟在徐賢身邊的話,多少也會有點感情”徐賢這人心軟,若與他熟悉了,估計也出不了口將那秦素趕走,否則也不至於叫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纏上,只能抓包黃蓉蓉,好叫那秦姑娘自覺離去。
回到自己房裡,葉文從懷中取出那個新拿回來的青果,想起自己出行時還帶了一個在身上,只是在外日子較長,那果子險些爛掉,被自己直接吃了,結果那果子的效果果然要比剛採摘的差了好多,那時候他就曉得這果子摘下來就得吃,放得越久效果越差。
自己手裡的這個,明日就得給徐賢,然後叮囑他趁著這些日效果最強的時候吃掉,免得浪費了。
第二日,葉文找到徐賢將這些事一一與他說了,徐賢也夠痛快,張嘴就把那果子塞進嘴裡,幾口便吞下了肚子。
好在葉文早有所料,提前就以先天紫氣把徐賢的肺脈護住,此時見他把果子吃了,立刻又以先天紫氣助他處理果子中的雜質和毒素,等做完了這些,徐賢體內只餘寒氣和果中精華,一張臉又成了青紫色,同時眼圈泛黑,印堂灰暗,猛一眼瞧去簡直就是瀕死之相。
恰好陳一忠也在山上,被徐賢抓來要他瞧瞧,這陳老大夫見到徐賢這面相也被唬了一跳,若非徐賢和葉文倆人都對他說這不過是吃了某種果子後出現的症狀,他二人已經用內功護住周身要害不會有大事,只要將寒氣化解便可恢復如常,還道徐公子那肺病突然嚴重命不久矣了呢。
“哎呦,二位怎的行此險招?若想裝病的話,老頭子還是有幾分手段的,也不必遭這些罪”
此言一出,徐賢和葉文齊齊喝道:“怎的不早說?”
“你們又沒問過我”陳一忠雙眼一瞪,鬍子都跟著一翹一翹,那樣子明顯是在質問他倆:這也能怪我?
仔細一想,這事的確怪不得別人,只能怨徐賢太著急,事情思慮的不夠周全,然後急忙忙就把這果子吞了想要糊弄眾人。
不過,這果子也已經吃了,等於這妝已經化好,若不把握住機會把戲做足,豈非白遭了這一番罪?很快,徐公子病情突然加重臥倒在床難以動彈的訊息便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