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劍法?只得左右分開,避開唐一鳴的鋒芒。
唐一鳴要的就是這種結果,挺劍疾刺而出,將左手邊一名日本武士逼得手忙腳亂,轉眼之間已經迭遇險情。新佑衛門那裡一鬆開了手,面前只剩下一個日本武士,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長刀不斷揮出,這位足利義滿座下的武士,最擅長的就是上段位的進攻,長刀高舉過頂,氣勢如虹,在幽黑的樹林裡,就像是一道閃電,惡狠狠的朝著面前的黑衣武士當頭劈下。
那黑衣武士知道新佑衛門的厲害,退避不得,大喝一聲,雙手將長刀高舉,橫著架住了新佑衛門凌厲的一斬,他變招也算是極快,鬼魅般的身影閃動,仗著腳下的移動甚快,片刻之間就已經移開兩步,架住新佑衛門的長刀,猛的收回,閃電般的朝新佑衛門的腰間斬去,這一變招,就連站在沈子成身邊的緹騎都忍不住喝了聲“好”!
沈子成不滿的看了看自己的部署,低聲斥道:“日本人打架,你們好什麼好?要是唐一鳴打了他們,再叫好也不晚!”
那幾個第一隊的錦衣衛沒想到同知大人居然有這麼強的愛國心,急忙閉上了嘴巴,看著這邊的纏鬥。唐一鳴自從在錦衣衛的面前屢次展現身手之後,那些錦衣衛們對唐一鳴是信心十足,總覺得沒有他打不過的人。於是,許多人的眼光都不是在看著唐一鳴那邊的戰鬥,而是看著新佑衛門和另一個黑衣武士之間的戰鬥。
新佑衛門佔了上風,得勢不饒人,長刀接連不斷的當頭砍下,他出手極快,兩刀之間根本就不給那個黑衣武士反應的機會,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將面前的黑衣武士逼得大汗淋漓。那名黑衣武士見勢不妙,而且一邊圍觀的那幾個人也是十分怪異,手底下硬得不得了,人數還挺多,看樣子來了就跟自己兄弟幹上了。
走,是這兩個日本武士心中不約而同閃過的念頭,兩人百忙中互相看了一眼,交換了心思,不約而同的從懷裡摸出一把暗器,想要逃跑。新佑衛門對戰的那個武士,剛剛把十字鏢給摸出來,還沒來得及放,就忽然覺得胸口一疼,一支短箭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胸膛,直沒入尾,只留下短短的一截箭柄在外邊輕輕顫抖。
他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年輕人,在幾個身強力壯的武者簇擁下,正朝自己微笑,笑意盎然的臉上,還帶著絲絲調侃的意味。那年輕人的手臂平舉著,不用問也知道,那人必然是用袖子裡藏的機關傷了自己。
兩人對戰之時,他也來不及想這麼多,只是片刻之間的事,新佑衛門的長刀就已經到了他的脖頸,一絲冰涼的寒意從後頸掠過,那黑衣武士一生之中也不知道殺過多少人,這一刀砍在他的脖子上,忽然覺得一陣解脫,原來,死的滋味就是這樣。這,便是他一生之中最後一個念頭了!
沈子成氣得一跺腳:“這個笨蛋新佑衛門,難怪被一休罵。連留活口都不知道。真是丄?的話,顯得太羅嗦!)
沈子成淡然一笑:“我和一休小師傅也算是一見如故,他有事,我又怎麼能不幫忙呢?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對付一休小師傅?”
新佑衛門面有難色,這裡牽扯到日本皇室的內幕,怎麼能對幾個外人說呢,便搖頭道:“這些話,我區區一個小武士也不知道。麻煩大人將那個武士交給我,我帶回去好向足利義滿將軍交差!”
沈子成見他不肯實話實說,冷笑道:“這倒是奇怪了,人是我們抓的,為什麼要交給你?這樣好了,這些人吵擾了我們使團休息,所以我們使團的侍衛將他拿下。想要人,可以,讓足利義滿將軍自己來要人,或者要你們的治部卿和治部大輔來要人也可以。不然的話,這個人,總是要我們審過才算!”
新佑衛門哪裡想到沈子成翻臉比翻書還快,長大了嘴巴,啞口無言的看著沈子成。沈子成也不理他,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