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成的心中那叫一個汗啊,宋濂說的那些十有*是他連聽都沒聽過的,自己記得的無非就是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急忙岔開話題:“潛溪先生,蘭溪會召開在即,不知道有多少才子應邀前來?”
宋濂長嘆一口氣:“今年只怕是來不了多少人了……”宋濂生怕沈子成失望,又急忙說道:“不過已經來了七八位浙江有名的才子,到時候老夫再為公子引見!”
沈子成笑道:“這倒無妨,不過在下有個主意,潛溪先生為官清廉,青田先生又已辭世。舉辦蘭溪會費用不菲,今年要想和往日一般熱鬧,只怕是有些為難。不過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宋濂和蘇坦妹雙雙問道:“公子有何辦法?”
要知道他們擔心的就是蘭溪會無人資助便會衰敗下去,浙江四大才子為蘭溪會打下的好大名聲漸漸也會煙消雲散。朱元璋此人為官員訂下的俸祿略顯刻薄。像宋濂這樣官至學士承旨的,也沒有多少餘錢。自己使用倒是無妨,要是想拿來資助蘭溪會,那隻怕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古語有云,窮文富武,何況天下剛剛走出亂世,哪來許多有錢的讀書人願意資助蘭溪會呢?
宋濂本以為是沈子成要出錢出力,可是一看沈子成穿著打扮也不過是個尋常書生而已,不像是有那麼多錢的人,問了一聲之後便即住口,生怕讓沈子成尷尬!
沈子成胸有成竹的說道:“潛溪先生,雖然您已經不做官了,但是您在文壇在浙江還是一言九鼎的人物,蘭溪會的事情,只要您點頭,讓在下放手去做。在下可以保證,各方才子都能來到蘭溪,看最秀麗的景色,住最舒適的客棧,吃最美味的佳餚。卻不用他們出一分一文,一門心思只管交流詩書!”
宋濂不由得看向蘇坦妹,卻見蘇坦妹也在看著自己,這兩人日日為了蘭溪會的事憂愁。如今聽到沈子成說有辦法解決,雖然不是十分相信,卻也多了個念想。
蘇坦妹春蔥般的玉指緩緩舉起茶杯,秀麗的眼眸只看著那旋起旋伏的茶葉,良久才說道:“潛溪先生,蘭溪會是天下才子的盛會,若是因為財帛之事無法舉辦,甚是可惜。不如就依沈公子的意思,一切由他做主好了!”
宋濂點了點頭:“一切有勞沈公子了!”
沈子成笑呵呵的說道:“哪裡哪裡,能為蘭溪會出一份力,是在下的榮幸!”沈子成心中卻得意萬分,只怕宋濂和蘇坦妹不答應,這兩人一點頭,萬貫家財豈不是揮手即來?
…………
待到送走了兩人,沈子成拉著許芝蘭便回到臥房,令小二送上幾桶熱水來,要好好洗刷一番,明日可是要去醉風樓做掌櫃的,放在後世印名片的時候也要寫上——醉風樓酒店集團CEO沈子成。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要好生打扮一下。
樸素典雅的客房裡,一個巨大的香柏木浴桶,一條潔白柔軟的澡巾,熱氣騰騰的屋內,絲毫感覺不到外邊的嚴寒。沈子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脫了衣服便跳進桶裡,略微有些燙的熱水一會兒功夫就把沈子成的面板熱的通紅,額頭上也漸漸滲出了汗珠。
許芝蘭輕笑一聲,拿起毛巾便走了過來:“相公,你先泡一會,我再幫你搓背!”
沈子成懶洋洋的恩了一聲,這些日子來他的身體也漸好了。之前在蘇州之時,為了辦路引取錢東奔西走,每天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雖然許芝蘭已經是他的小妾,可是兩人居然還沒有圓房。這一路來到蘭溪,路上又是許芝蘭和蘇坦妹住在一起,兩個女人一路上嘰嘰喳喳,倒叫自己無從下手。好不容易到了蘭溪,住進客棧,當天晚上沈子成就忍不住要抱著許芝蘭行周公之禮,偏偏趕上那丫頭天葵來臨,無法行事,只得把一團邪火憋了回去。
如今躺在木桶裡,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舒坦開了,一會兒還有*之類的服務。沈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