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義女之後,維持長遠穩定的友好關係做出深刻的探討,席間氣氛十分熱烈。
皇帝出手,自然是不同凡響的,朱元璋一口氣賜了楚方玉大批金銀財寶、古玩書畫,良田千頃……好幾個正牌公主都有些羨慕了,這寵愛,可不是一般的深啊。
楚方玉卻之不恭,只得收下了朱元璋的好意。
跟著第二條勁爆訊息傳了出來,這次沈子成和楚方玉的婚事……居然不是鴻臚寺來辦。
微風陣陣,旭日初昇。沈府的花轎就已經出了門口,三書六禮一應事畢,許多人還以為楚方玉要跟著沈子成回到沈府去拜天地去。沒想到花轎居然轉了個彎,徑直奔著秦淮河去了。
十里秦淮金粉樓臺,鱗次櫛比;畫舫凌波,漿聲燈影。今日的秦淮河上,所有的船,都被沈府的人給包下了,無數畫舫相接滿目,沈子成就這麼帶著楚方玉,一步步走上最大的畫舫。
江邊擺開了流水席,無論什麼人,什麼身份,都可以坐在流水席上大吃大喝。有些窮苦人家,也可以和平時無法接觸到的人一起,在江邊的流水席,整個兒大吃大喝起來。
這邊沈子成的婚禮正在如火如荼的辦著。那邊刑部衙門的大門口,來了一位少女,抓著一根鼓槌,就砰砰砰的敲起升堂鼓來了。
“這什麼世道啊。”刑部侍郎鬱悶的想道:“還準備早點完事了,去喝一下沈家的喜酒,不管怎麼樣,沈子成在皇帝面前是得寵的人物。人家結婚,自己去打打關係也是好的。怎麼會突然有人來刑部告狀?應天府呢?地方衙門都哪裡去了?
三班衙役有氣無力的走上大堂,嘆息道:“威武……”
“堂下何人,什麼事情要告上刑部?”刑部侍郎一拍驚堂木,怒斥道。
那個少女明眸皓齒,嘴角邊兩個深深的酒窩,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裙,俏生生的站在刑部大堂,手中高舉著一份信函,高聲叫道:“小女子今日來刑部告狀,是因為應天府和其他衙門受理不了這個案子。”
“這麼說來,你不是有天大冤情就是要告官了?”刑部侍郎冷冷的看著她。
“是,小女子就是要告官。”那個紫衣少女一點兒也不畏懼,大聲說道。
“放肆,朝廷官員也是能隨便告的?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本官現在就可以將你打上數十板子,你一個姑娘家可知道輕重厲害?”刑部侍郎大聲叫道。三班衙役助威似的將手中的水火棍在地上敲打著。
“小女子當然知道厲害,大人,小女子名叫賀南屏。家父賀永柏乃是前任蘇州同知,現在調任太原知府。小女子雖然不懂事務,但是家父是朝廷官員,小女子又怎麼敢隨便誣告朝廷命官呢?”賀南屏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你要告誰。”刑部侍郎已經忍不住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錦衣衛同知,沈子成。”賀南屏斬釘截鐵的說道。
啪……卻不是刑部侍郎把驚堂木拍了下來,而是那塊驚堂木失手掉在了地上。三班衙役頓時打起了精神,乖乖隆個東,這是爆炸性的訊息啊。莫名其妙來了個女的,要告錦衣衛的大紅人——沈子成,這下還不叫大家興奮莫名?
刑部侍郎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你……你區區一個弱女子,跟沈大人有什麼瓜葛,為何要狀告他?”
賀南屏揚了揚手中的信函,大聲說道:“沈子成當年和我賀家有婚約在先,這裡是婚書。後來因為沈老爺子被皇上抄家。這門婚事暫且擱置。但是沈家沒有來討還婚書,我賀家也沒有把婚書送回。與情與法,這份婚書都是有效的。小女子應該是沈家的正妻原配。怎麼沈子成居然能在應天府,又娶了一個女子呢?”
刑部侍郎滿頭大汗,這個女子啊,你這是找死呢?楚方玉已經被馬皇后認作乾女兒。朱元璋對沈子成差不多也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