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慧牽扯上關係了”
聽到蘇燦叫出朱慧的名字,周行文挑了挑眉頭,有些詫異道:“你認識朱慧?”
聽到朱慧的名字,旁邊的許多人都驚撥出聲來,甚至周行文還聽到一個少女在小聲說道:“呀,竟然是朱慧姐她怎麼喝醉了?還倒在一個男生懷裡?”
“聽說蘇燦是朱慧姐的忠實狗腿子,後來喜歡上了初中的一個女生,才逐漸和朱慧姐生疏的。”
“原來是這樣,那個男孩是那家的?看起來平淡無奇的樣子,竟然能打動朱慧姐的芳心哎呀,他們這是要去開房間嗎?”
“很有可能哦……”
聽到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周行文也大致明白了一些起因,他盯著蘇燦,嗤笑道:“我是我,你是你。我和什麼女孩子交往,和什麼人吃飯,和你有什麼關係?即使你是朱慧的朋友,我也不想認識你。即便你有可能喜歡易涵,也跟我沒有太多的關係。我只要做好我自己就可以了我的話完了,你也該給我讓路了服務員,難道這就是你們酒店的服務?”
聽到周行文的話,已經圍攏過來的保安趕忙分開兩群人。蘇燦握緊了拳頭,盯著在保安的護送下正逐漸遠去的周行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在此時,他身邊的一個少年突然站了出來,衝遠處的周行文叫喊道:“周行文,你不要太得意。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頭了你等著你那什麼造紙廠的破產”
周行文豁然站住身形,這個少年的話讓他想到了許多東西。不由回過頭去,帶著莫測的神情,對那個少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彷彿被周行文有些嚴肅的神情給震攝住了,他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隨後彷彿為自己鼓氣一般,一口氣報了一連串的名字:“我叫寧放。我小叔就是山城市市長寧遠法。我爸就是中原省副省長寧遠卿。我哥就是寧宇哼,可能你現在還不知道我哥,不過我估計你很快就會知道他了”
“小屁孩”
周行文嘴角勾動起一個諷嘲的笑容,說了三個字,隨後就攙扶著朱慧走進酒店。
“可惡”
寧放氣怒至極,大罵了兩句,無非就是你等著之類的語言。
蘇燦皺著眉頭看著他,道:“你怎麼把家裡的底子都說出來了?還真是個小屁孩”
完之後,蘇燦也拂袖而去,他今天受了頗大的打擊。不過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他必須弄清楚朱慧和周行文的關係。要把周行文的“醜惡”嘴臉呈現在易涵面前。
當期末的學習成績下來的時候,蘇燦真正的被打擊到了。他音樂上可以不如周行文,但在一向自傲的學習領域竟然還輸了半籌,這對自信心是個極大的打擊。考試完後他就來到京城,靜靜的躲在這邊舔舐傷口,卻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到周行文。而且恰好看到他如此“醜陋”的一面,一想到朱慧在周行文懷裡醉眼朦朧的樣子,蘇燦不由感到萬分的後悔,他應該把朱慧“救”出來的
這一夜,周行文過的同樣不輕鬆,他安置好朱慧之後,匆忙留下了一封信箋,又給嚴永禪發了個尋呼資訊,就連夜返回開城。因為坐的是火車,當週行文到開城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六點整了。
周行文顧不得疲憊的身體,立刻讓汪真調查“寧遠卿”“寧宇”這兩個名字。這並非是周行文被“小屁孩”寧放給“唬”到了。而是因為寧遠法這個名字令周行文很不安。作為山城的市長,寧遠法可以被市委記梁輕河打壓,但不應該和周從偉妥協。特別是對於背叛他的楊啟放。更應該是恨之入骨才對。這是真正的仇恨關係,幾乎沒有調和的餘地。
可能是因為寧公子出事之後,寧遠法的低調處理,讓楊啟放等人放鬆了警惕,甚至就連周行文都沒有意識到,這個敵人還有著非常巨大的能量。他雖然被打壓了,但寧遠法仍然是山城的二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