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它透過這樣旋轉的巨大能量維持這個世界。」
「可中心漩渦是無處不在的,它隨時可以離開。」一隻年輕的雷北克蟲說。
「不,它會停在那裡等我過去,因為我是祭品,它能吞食我,我也能束縛它的位置。」費邇卡說,揚起手遠遠地指著前方,「看到了嗎,那巨大的漩渦像個向下的圓錐,籠罩在至高山上,帶動周圍的氣場,在那裡完成創造和維持。。。。。。」
他轉過頭,「你們就停在這裡吧,前面不是你們的地方。」
細魚看著他,它並沒有因為這句話生氣或躍躍欲試,因為那不再是屬於它的戰鬥,除了祭品是沒人能進入那裡的,也許祭品也不行,造物的中心是一片混亂。
「這世界會被毀滅嗎?」它突然問。它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但它覺得有必要問一下,畢竟這樣一個人類贏的可能性不是零。
費邇卡揚起唇角,「我並不那麼喜歡搞破壞。」他說,看了一眼弗克爾斯,「走吧,溫塔在等我過去。」
細魚花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真是自信的人,它想。棕發男人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蟲子,它們並沒有跟過來,可見這確實是這個世界生物不可涉足的兇險之地,細魚依依不捨地盯著他的劍,直到他們消失。
弗克爾斯開啟劍的防護,那道淡紅色的屏障讓勁風減輕了不少,可是越往前走,巨大的旋轉之力就越讓人立腳不穩。
「這山好像有點不對勁。。。。。。」他說,他們明明只走了不遠,可是山卻迅速佔據了視野,以一種充滿壓迫力的姿態出現在了眼前!
「這裡的空間和磁場都很混亂。」費邇卡說,眼睛死死盯著別人看不見的巨大漩渦,它發源自仰視亦看不見的天穹,越往下越是龐大,力量越是強勁,充斥著只屬於造物的無限立場。
弗克爾斯發出一場驚呼,一道風刃飛過,饒是他連忙躲避,還是劃傷了他的小臂,鮮血滲出來,減弱了的風刃割斷了費邇卡的幾綹金髮,並沒有傷到身體。
「這是還沒有被漩渦化解的力量,溫塔的力量要經過旋轉的分散後,才能負責執行這個世界。」他解釋。弗克爾斯露出一個笑容,雖然手臂有些疼痛,但那個人眼中明亮希冀的光芒讓他很愉快。
他總歸是要守護他想要守護的東西,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即使丟掉生命,這大約就是一個騎士的宿命。也許那人的眼中根本沒有他,但這並不重要。
「這裡看似混亂,其實井然有序,」費邇卡繼續說,毫不遲疑地往前走,弗克爾斯緊緊跟上去,「到了中心,就是那片永恆的寂靜之殿了。。。。。。溫塔的記憶,和它空曠的靈魂之殿。。。。。。」他說,又是一道強烈的風刃襲來,壁障被輕易擊碎,弗克爾斯迅速舉劍格擋,能量重重擊在劍刃上,他感到手腕一陣劇痛,長劍幾乎要脫手飛了出去!
元素之劍的力量,已經無法對抗太古魔神力量漩渦的巨大破壞力!他咬緊牙關,手腕滲出了鮮血,可是他並沒有時間管這些,又是一道風刃飛向身邊的人,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衝出去,用劍擋在了他面前。
「越是往裡面,沒化解的能量塊就越多。」費邇卡說,臉色有些蒼白,但腳步絲毫沒有停留,他的臉龐有那樣強烈的、抑不住的渴望!
弗克爾斯勉力跟上去。他知道前面的危險會越來越大,可是無論去哪裡,他確定都要跟著這個人,毫不猶豫。幫他實現夢想,也許不能隨著他去,但他希望守護這純粹得不摻一絲雜質的雙眼。
鮮血已浸透了護腕,他的胸前和後背也平舔了數個傷口,這裡的風更弱些,可是更加危險。
費邇卡突然停下腳步。「我到了。」他說。
弗克爾斯怔了一下,費邇卡又向前走了一步,這時他的身形突然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