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便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將我四股綁在床頭,用各種各樣的工具折磨我,他的手段很多,每一樣幾乎都能夠讓人全面崩潰,原本我還以為自己能堅持下去的,可是到後來,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便投降了...”
司空詠夜內心一震,不會吧...
“可是,很奇怪的是,父皇並沒有強暴我,而是將我當做寵物一樣帶在身邊,除了偶爾玩弄一下我的身體,沒有再更進一步的動作,我當時覺得很奇怪,到後來才知道,父皇原來在很早的時候被刺客傷及要害...早不能人道了。”
司空詠夜:“......”
這是不是就是不在沉默中變壞,就在壓抑中變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司空詠夜嘴角有些抽搐。
雖然感覺對司空炎琉有些不厚道,但是司空詠夜開始有些同情他那素來謀面的皇帝爺爺了。
“後來,按耐不住的炎笙直接和父皇要人,自然是被拒絕了,然後炎笙一怒之下便鼓動他暗中培養的勢力,想要推翻父皇的政權,但是卻被父皇給連根剷除,他的太子之位也因此被廢掉了,甚至還被父皇殘忍的剝掉了半邊臉,而且還是當著我的面剝的,那血腥的場面,我到現在都還忘不了。”
司空詠夜頓時一臉黑線,這對父子的變態還真是如出一轍...
直到這時,司空炎琉臉上的語氣才開始緩和過來,變得釋重負:“當時的宮變鬧得很大,整個皇宮裡面都是亂成一團,我便趁亂逃出了宮。”
接下來的事情,司空詠夜早已經從司空炎琉師徒的爭吵中知道了。
逃出宮的司空炎琉流落在街頭,被有著戀童癖的神秘道人顏子卿救下,然後帶回深山教他武功,後來被他那良心發現的父皇給接了回來,立為太子,然後就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皇帝。
“哎...”司空詠夜長長嘆了口氣,自古以來,皇宮之中這類爭權奪勢永遠層出不同,千篇一律的東西總能被那些無聊的人折騰出千奇百怪的花樣,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
皇宮裡面的生活很奢華,隔著一道高高的圍牆,外面的人都想進來,殊不知裡面的人內心那濃濃的孤單與寂寞。
拍了拍男人的背,司空詠夜輕輕的開口道:“好了,父皇,說出來以後就忘了吧。”
“恩。”男人的頭靠在司空詠夜那有些單薄的肩膀上,輕輕的應了一聲。
天色漸晚,房間裡漸漸昏暗起來。
皇宮之中亮起了一盞盞璀璨的宮燈,奢靡而絢爛,只是有誰知道,這一片璀璨之中哪裡掩蓋的住那其中的寂寞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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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馬若凡很早就帶著那個有些痴傻的少年進了宮。
御書房內。
“皇上,昨天救出來的那個少年已經帶到了。”
“這...你確定他們是同一個人?”看著靜靜地站在馬若凡旁邊的秀美少年,司空炎琉有些懷疑。
“的確是的,是同一個。”馬若凡語氣不變:“微臣見他實在是太髒了,所以命府中奴婢幫他洗了個澡,然後好好整理了一番,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司空炎琉微微皺起了眉,上下打量起這個少年。
少年長的十分漂亮,朗眉星目,挺鼻朱唇,那一雙漂亮的鳳眼甚至比司空詠夜還要大上幾分,泛著如水般瀲灩的純真,讓人砰然心動。
少年身穿一身素白的長袍,頭上簡單的用一條白絲帶綁出一個簡單的髮髻,頭髮雖然有些枯黃,但是卻絲毫不損他他的美貌。
只是住那裡一站,少年身上與生懼來的優雅氣質便如流水般湧了出來,沒有刻意的彰顯,卻讓旁人無法忽視。
司空炎琉眼中泛出一絲驚豔之色,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