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詠夜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酥麻的難以忍受,彷彿有著無數只螞蟻在正在噬咬著他的身體,撕扯著他的神經。
“父~父皇,詠~詠夜感覺好熱~”身體內部急劇升溫,司空詠夜有些痛苦的看著司空炎琉,呼吸越來越急促。
雙手有些微微發顫的抓住自己衣服的領口,司空詠夜用力的想要扯掉它們。
只是此時的他,在慾望的折磨下,渾身上下幾乎已經使不出一點力氣。再加上古代的人,尤其是宮裡的人穿的衣服十分繁瑣,裡三層外三層的,非常麻煩,就算是普通人要脫下這些衣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支撐自己身體也有些困難的司空詠夜了。
看著司空詠夜痛苦難耐的表情,司空炎琉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三分冷酷,七分邪惡。
居然是春藥嗎?哼,小傢伙,居然敢對朕用這種東西。原本是打算幾天之後再佔有你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休怪朕不客氣了。
朕會讓你永遠也沒法忘記你的第一次的···呵呵呵···(內心邪惡的笑)
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司空炎琉卻依然一臉憂色的看著他:“詠夜,你沒事吧?可能是發燒了吧?朕叫御醫過來看看。”
司空炎琉起身欲走,司空詠夜差點沒哭出啦:“父皇別走!幫詠夜脫衣服啊!詠夜熱的快受不了了!”
司空炎琉有些擔心的開口道:“啊?可是發燒的人是最忌諱脫衣服的,還是算了吧,父皇馬上叫御醫來,詠夜還是先忍忍吧。”
司空詠夜當然不會願意讓他去叫御醫來,如果到時候御醫直接說他是因為春藥發作而變成這副樣子的,那他就可以直接去撞牆了。
他丟不起這個臉。
咬咬牙,司空詠夜一把撲進他懷裡,在他懷裡難以忍受的蹭來蹭去:“父皇,詠夜不是發燒,詠夜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司空炎琉有些好奇的看著他,眼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只是···只是想···想···想要要父皇···父皇疼愛詠夜。”司空詠夜使出渾身力氣才艱難的把這句話從喉嚨裡擠出來,頓時感覺無地自容,死死的縮在男人的懷裡不肯抬頭。
看著如同一隻小貓咪一樣縮在他懷裡的小傢伙啊,司空炎琉嘴角泛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他要一點一點的擊潰小傢伙最後的理智,這是對他的懲罰。
輕輕的挑起懷中小傢伙的下巴,司空炎琉笑的有些無奈:“不行啊,詠夜,朕答應過你,要在你過了十四歲生日之後再要你的,朕不能反悔啊!”
看著男人一臉正直的表情,司空詠夜頓時在內心恨得牙癢癢:平時動不動就把我往床上壓,怎麼現在就變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了。
身體裡面熱的難以忍受,彷彿正有無數火苗在他體內燃燒著,燒的他頭暈目眩。
這春藥的效果實在是太過猛烈,司空詠夜已經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了。
“父皇,求你,詠夜實在是受不了了,求你,求你要了詠夜好不好?”眼淚滾滾而下,司空詠夜淚流滿面的看著司空炎琉,求他要了自己。
在強大欲望的侵蝕下,司空詠夜早已將羞恥自尊拋到九霄雲外,腦海裡面唯一的想法就是發洩那洶湧而來的慾望。
看著小傢伙淚眼朦朧的模樣,司空炎琉嘴角泛出一絲邪惡的笑:“那好吧,父皇就如了你的願望。”
伸出手,司空炎琉開始一件一件的脫下司空詠夜身上的衣服,動作不急不慢,手指還時不時的劃過她那因為春藥的作用而變得敏感不堪的肌膚,惹得司空詠夜發出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呻吟。
“唔~快點!父皇~唔,詠夜快要受不了了!”
司空詠夜用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快點擺脫身上那些束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