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挑釁的往後退了兩步。
蒼炎眯了眯眼,一腳踹向鬼獒的屁股。他們初來乍到,這裡是個什麼情形完全不知,這種情況下不宜與任何人發生衝突,更何況還是有這種標誌的人。
鬼獒被踹了一腳,嗚嗚兩聲,這才不甘不願的把雉雞吐出來,舔舔嘴巴,後退兩步委屈的縮在燕聆的腳邊,用眼神控訴著主人的無良伴侶。
燕聆懂蒼炎的意思,所以安撫了鬼獒,就拽著它脖子上的毛往旁邊走了兩步,離那幾個人遠遠地,站在一邊看著。
燕聆兩人的動作在胖男人看來非常識趣,他滿意的一扯嘴角,邁步上前去抓都沒動彈的雉雞。
而那雉雞被鬼獒吐在地上時,黃衫少年就撲過去搶,被那胖男人一腳踢在肚子上踹開,少年悶哼一聲滾到一邊,面色痛苦,半天爬不起來。
胖男人衝少年呸了一口:“你們清穹派是真窮吧,敢和老子搶東西!”
“你們焰派分宗欺人太甚!”少年捂著肚子怒斥,“這是我從鳩山密境裡抓到的!”
胖男子毫不客氣的衝著少年呸了一口,罵道:“一個小小煉丹師居然也敢藐視焰派,你提它名字都不配!這雉雞是老子先看見的,被你抓走了而已,叫你站住你還跑,不識好歹!”
說著,胖男子夥同周圍其他人上前一起對著少年拳打腳踢。
燕聆冷眼看著這一幕,小丹師就是這樣,在身邊沒有武師的情況下,遇到這種情況只有捱打的份兒。但若是其他人說不定他就叫鬼獒上了,偏這些人與黑衣人有莫大聯絡,所以此事,此時,都不是他們應該出手攔阻的。
少年一聲一聲哼叫,胖男人臉上都是暴虐的快意,眼中快速閃過殺意,不過他瞥了一眼旁邊的兩人,視線重點在阿豹身上轉了一圈,冷不丁和阿豹冷冰冰的瞳孔對上,他在心裡啐罵一聲,不知又是哪家有錢少爺才在四階就用得起七階守護獸了。
阿豹那一眼讓胖男人好歹還有點顧忌,在把少年打得半死不活的樣子後,又嘲笑了少年幾句,才提著那隻同樣半死不活的雉雞獸走了。
黃衫少年在地上滾了幾圈,衣服上全是灰泥。燕聆走過去蹲在少年身前,看少年痛苦的緊閉雙眼,從隨身布包裡拿出療傷靈丹,遞給他:“你還好吧?”
他拿出的靈丹並不是他煉製的,吃起來沒有任何特別之處,所以完全放心拿出來給少年吃。
平常人受到欺負時,若旁邊有人袖手旁觀,縱然是不相干的人,但事後也難免遷怒對方不出手相助。少年睜開眼睛看著燕聆,他的眸色很平靜,對上燕聆的眼中沒有絲毫怒氣。他伸手拂開燕聆的手,勉強從地上坐起來,從衣兜裡拿出一瓶靈丹。
“我有。”少年說,不過他並沒有吃,畢竟這裡不是適合煉化靈丹的地方。
燕聆扶著少年站起身來,隨口問道:“焰派分宗的人都這樣嗎?”
少年把燕聆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見他穿著不俗,相貌又是上等,氣質冷清,和旁邊那個武師雖然等階都不高,但有七階守護獸,想必背後勢力不俗,能問出這樣的話肯定是第一次出來的人。
少年道:“大部分都是。”
燕聆挑眉,似是不信。
少年見此,抿了抿唇,顯然不想再與燕聆說話,他拍乾淨身上的泥灰,揉了揉被踢到的傷處,皺著眉一瘸一拐的往來時的路走。
燕聆和蒼炎跟了上去。
他們路過剛才少年出現的岔路口,沿著那條泥灰路一直走下去,沒多會兒前面出現一個小鎮,泥灰路也變成了石板路。
小鎮挺大,街道上人來人往,有孔武有力的武師,身材嬌小的靈草師,也有像燕聆這樣看上去略瘦弱的煉丹師。
他們穿著不同顏色與樣式的服飾,看上去並非都是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