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被豬給拱了的悲憤模樣,這會兒就像是在世界盃現場一樣,又是吹口哨又是吶喊狂呼“寶貝兒加油,放倒賤/男”之類的話。
突然有一種“有其父必有其女”的神奇感覺……
蕭夫人和蕭錦棠對視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齊齊瞥看了眼歡嚎著的某男,很無語的搖了搖頭,好嫌棄。
然後,蕭錦棠也從沙發裡站了起來,抓了抓騷包的髮型,挑著眉說,
“爹地媽咪,我也去公司了。”
蕭夫人微笑著點頭,
“去吧,開車小心。”
雖然知道說讓這幾個孩子開車慢點完全是耳邊風,但這是每一位做母親永不厭煩的愛。
蕭錦棠朝著媽咪飛了個吻,卻對著蕭四兒翻翻眼皮,便也緊隨著小小出門了。
客廳裡,李水晶嫌棄的看了眼蕭梓寒,
“我和依米約好了,等會兒去她那兒。”
說著,李水晶便顧自丟開蕭梓寒摟著她的手,徑直站了起來朝別墅門外走。
……
蕭梓寒瞬間表情哀怨了。
整個人“嗖”一下兒站起衝到了李水晶身邊,摟緊了那依舊纖美的細腰,嚎著,
“老婆,我也要跟你一起去,老子想季三了~~~”
李水晶淡淡瞥了眼身邊某隻臉不紅心不跳的二貨男人,
“我有說讓你不去嗎?”
然後又側過了臉去,卻被身邊越發把她摟緊的男人霸道捧過了臉頰。
不待李水晶反應過來,蕭梓寒微微低頭,一吻而下。
親/吻著她迷人的紅唇,舌/頭霸道的席捲著她的檀口,溫柔吮/吸著她的一切美好,亦如年輕時那般狂熱迷/戀……
過了好一會兒,蕭梓寒才萬般不捨得鬆開了李水晶,俯在她的耳邊,用那飽含著情**欲的聲音邪惑輕/佻的說,
“老婆,不然咱們今天不去季三那兒了,我更想你~~~”
李水晶一胳膊肘直直捅在蕭梓寒的腰窩裡,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嗷嗷叫喚,
“滾……”
李水晶從蕭梓寒的懷裡走出去,婉美的臉頰紅得嬌豔動人,嬌罵的嘴角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
身後,某隻不要臉的男人又迅速巴了上來,牽緊了她的手,任她怎麼用力掙脫都甩不掉。
蕭梓寒好紳士巴結的開啟了車門,笑得嬉皮賴臉的壞痞模樣兒,哈著腰說,
“夫人,請上車~~~”
李水晶橫了他一眼,上車了。
一路上,駕駛座上的某隻男人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一直牽著她的手,十指緊扣,哼著那完全不著調還自我感覺超級良好的無名歌。
李水晶婉然的容顏輕輕笑了,看著車窗外不斷往後退去的風景,想起了他們曾經的年輕歲月。
明明最初兩相生厭的豪門相親,最後他卻死纏爛打,甚至把她從英國追了回來。就是這隻霸道的大手,一副“你不嫁給老子老子就不活了”的不要臉的模樣,緊緊抓著她進了民政局……
一晃眼,二十幾年過去了,他牽著她的手,越握越深。
亦如他們的婚禮上,他對她許下了諾言:
我願牽你衣袖,執你之手,相依相伴,或生,或死……
車窗外,柔和的秋陽落在她婉美的臉頰上,看著她安然的笑容,男人緊握的手掌,更加用力。
……
landtmann咖啡館。
半露天式的設計,金色的鬱金香高貴綻放,錯落卻精緻簡單的茶座,就連細微的角落裡也裝飾著最浪漫藝術的雕刻畫壁。
這裡從來都不允許包場,認為喝咖啡也是一件充滿藝術氣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