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會寵你,寵你一輩子。”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話語讓月白白既緊張又異樣,她居然羞紅了臉,轉過臉去不再說話,這些話都是特定的咒語麼,太靈了。
“老婆,你為什麼害羞?”程獨又問。
“害羞你個頭,我哪裡有害羞。”月白白氣鼓鼓地撅嘴,在轉身的一剎那唇被程獨攫住。細柔的碾轉,溫柔的對待,月白白懵了,沒有掙扎,本來還存在著些其他心思,卻瞬間被他的吻掠去了意識,原來接吻是這麼美好的事情,她十八年來都沒有享受過是不是很失敗。
門突然被大力推開,門口的人嘴巴張大一個大大的“O”形,怔怔地站在那裡動都動不了,隨即尖叫一聲,“啊!”
這聲音叫起來很有氣勢,似驚似訝,“七妹,你在做什麼?”
月白白趕忙推開程獨,卻瞥見他眼底的笑意。月白白轉過身來,“三姐……”
門口站著的正是月白白的三姐,一身嫩黃色的衣裙將她整個身體襯托得十分嬌小,精巧的耳垂上掛著一枚彎月碧玉,更顯得面板細膩白皙,月如如見轉過身來的月白白臉帶桃花,粉色的羞意,低頭絞著衣角,不敢看她。
月如如又看向站在月白白身後的男人,好一個氣度非凡的男子,此刻正冷冷地看著她,彷彿在怪她破壞了他的好事,不過他額頭上貼著的那黃色的咒符破壞了一些美感,“七妹,你,你……”
月白白咬了咬唇便向月如如介紹道,“三姐,這是……這是我男人。”
“咳咳……”月如如在吃驚之後猛敲她的頭,“七妹,你不早點說,爹孃剛才還拽著我給你找男人哪,你自己到是很有能耐啊,這麼快就找著了。”
“三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訴爹孃,現在他還不適合去見爹孃……”
“什麼不適合,我看你清白都被這個男人毀得一點都不剩了,我就奇了怪了,大白天的躲在房間裡,唉……”想起剛才那熱辣的情形,“白白啊,帶他去見爹孃。”
“白白,見了也沒有什麼不好。”程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呃……”月白白轉身見程獨看著他,眼中帶著某種堅毅。
“月白白,把他頭上的這個符咒拿掉,成什麼樣子?”月如如剛想伸手卻被月白白慌忙攔住,“三姐,你先去跟爹孃說,我帶他整理下就過去。”
“好吧。”月如如也沒有多想就扭著腰走了。
月白白看著程獨皺著眉頭看她,不由問道,“你幹嘛?”
程獨指了指自己的唇道,“還沒有吻完。”
“呃……”月白白見他一臉的認真,沒有拒絕踮起腳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後道,“把上衣脫了。”
程獨道,“那一步現在還不能做。”
月白白不理睬他,脫開他上衣,將一條符咒貼了上去,並囑咐他,“這個符咒絕對不能撕掉。”又順手將他額頭上的符咒撕去,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接著說,“等下去見我爹孃,你不知道的都不要說,我來替你回答就好。”
程獨沒有回答,只是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當月父月母聽到月如如說月白白藏了男人,驚訝生氣卻又幸福,心情是十分複雜的,當見了與也白白攜手而來的男人之後,兩個字,滿意,四個字,非常滿意。
月白白從小到尾都有些不敢抬頭,其實,其實,她真的還沒有準備好,這個男人出世的時間還不太長耶,可是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很鎮定,禮儀方面表現得也很細緻。
然而當月父聽到程獨這個名字的時候,手不由抖了一下,茶杯掉了地上摔碎了。三姐的眼中也帶著異樣,盯著月白白,月白白被他們看著發毛,想說話,可見到他們各個神情奇怪的樣子住了嘴。程獨一副悠哉的樣子,向大家告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