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
鄭穎對她做了個輕便的手勢，隨後安靜耐心地等待明昭看合同。
明昭翻開合同，和果兒認真地看起來。
昨晚臨睡前，果兒跟她說了些關於怎麼看合同的注意事項。
明昭自己也在網上查了查，所以現在看起合同來也是有的放矢。
因為是第一次簽約，明昭看得很仔細，任何的小細節都儘自己最大的能力注意到。
不厚的合同，明昭和果兒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鐘。
鄭穎看她們已經閱讀到了合同的末頁，適時出聲：“明小姐，對於合同的內容您有什麼疑問嗎？”
明昭和果兒對視一眼，果兒給她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明昭勾了勾唇，轉頭對鄭穎說：
“這是我要出版的第一本書，所以有些細節問題我想問得清楚些。”
鄭穎點頭道：“當然可以，明小姐請說。”
之後，明昭把自己看了合同有些不清楚的細節說了出來，鄭穎都耐心地一一為她解答。
鄭穎的助理在一旁，時不時在紙上寫寫畫畫，認真地聽著她們的談話，並及時做好記錄。
半個小時後，這場討論才結束。
最後，鄭穎問她：“明小姐，關於合同您還有疑問嗎？”
明昭偏頭看了眼果兒，果兒對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明昭回過頭，對鄭穎搖搖頭，含笑說：“我沒有什麼疑問了。”
鄭穎紅唇一彎：“好的，請兩位在這裡稍等片刻，我讓助理去重新把修改的合同列印過來。”
明昭：“好。”
助理拿著合同，動作迅速出了會議室去列印了。
等助理一走，鄭穎立即褪去了嚴肅，換上風情明媚的笑：“昭昭，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明昭乖巧點頭：“可以的，鄭總。”
“你也不用叫我鄭總了，私下的時候你可以喊我姐。”
明昭彎唇喊了她一聲：“穎姐。”
“這多親切！”鄭穎高興道。
明昭和果兒相視一笑。
鄭穎好奇地問：“寫書幾年了？”
明昭在心裡盤算了下時間，回道：“今年是第八年。”
果兒和鄭穎都有些驚訝地看向她。
之前明昭沒有跟果兒說過她已經寫了八年的小說，所以果兒聽到的瞬間還是很震驚的。
鄭穎訝異地問：“那你寫了這麼久，怎麼現在才出版？”
隨後，她看向果兒，繼續說：“我記得貴公司小說出版的機會還是挺多的。”
明昭連忙解釋說：“我是這兩年才簽到這家公司的，前六年都是在別的平臺。”
鄭穎瞭然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閒聊間，助理已經把修改好的合同列印好了。
依舊是明昭和鄭穎一人一份。
兩人拿著合同又重新過目了一次，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從助理手中接過筆，正式簽下她們的名字。
握著筆，寫到最後一劃的時候，激動、興奮和欣喜交織在心頭，明昭在這一刻才終於有了她的小說要出版的實感。
合同簽完，鄭穎站起身，嚮明昭伸出手，含笑道：“明小姐，恭喜你。”
明昭伸手和她交握，笑吟吟地說：“謝謝鄭總。”
—
一直走出大廈，明昭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歡喜，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果兒。
果兒知道她很興奮，笑著回抱住她。
“你都不知道，我簽完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我都聽到了自己心跳的怦怦聲。”明昭鬆開她，興奮不已地說。
果兒嫣然一笑，調侃道：“我要是再坐近些，也許我也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