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燦爛,“還有我對老大你如何?”
“很不錯!”張飛順口就說了出來,在眾多手下當中當屬這李棍子最盡心盡力,這也是為什麼常年自己把他帶著身邊的原因,
“既然不錯,那你為什麼要搶我女人?”李棍子冷笑說,但上下牙卻使勁的咬著,眼中的怒火盡顯。
張飛一愣,在記憶中自己是搶了他的女人,那女人長得到真不錯,可惜不經玩,玩了幾次就壞了。
“呵呵!玩壞了?”李棍子笑得很淒涼,“我恨,我對你的恨遠遠不止如此,但時間不允許,所以我就不多說了,記住張飛以後你將是階下囚,常常那種被囚禁的滋味。”
張飛放開捂著頭的那隻手,血已經止住了,滿手都是鮮紅的血液,但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很不屑的對著李棍子說:“李棍子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我告訴你,等老子出來,老子要滅你全家!我不止要玩你女朋友,我還要把你那個患有殘疾的老母親拿去給狗曰當著你的面!”
說著哈哈大笑起來,那神情要有多囂張有多囂張,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外面逐漸逼近的特警。
“你……”李棍子臉色頓時一變,變得蒼白,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右手不由自主的扣緊了手槍的扣板。“自己居然忘了以後等他刑滿了,出來後我怎麼辦?現在就殺了他?不行絕對不行!”
“哈哈,是不是害怕了?”張飛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起來,看到對自己不忠誠的手下露出害怕膽怯的模樣真是讓他享受。搶你一個女人而已,自己什麼身份?拿你一個女人你還敢背叛我張飛。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你沒有機會了……”
張飛頓時瞪大了眼睛,李棍子也轉過身去。
一個身穿特警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把阻擊槍,神情很漠然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張飛。
“張飛你沒有機會了,你將被判死刑,要不是上面有交代捉活口,我現在就可以一槍崩掉你腦袋。”
“不可能,你們憑什麼判我死刑?”張飛囔囔起來,他神情中盡是難以置信。
中年特警並沒有回答而是對著李棍子說:“你得到特許,拿著這東西就走,別再做這行了,否則下次你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是是是!”李棍子激動的接過中年人手中的口袋,裡面裝著一張支票和幾樣東西,隨後就跑了出去。
張飛被拷了起來,“你們不能這樣!告訴我為什麼!”自己做事很穩妥,絕不可能露出自己有違反法律的馬腳,所以自己絕對不可能被判處死刑。
“不知道,這個你就得問法官了,對了‘神殿’讓我告訴你做事情別太自我為中心,太以為是,不然連死都可能不知道怎麼死的,就像你現在這樣。”中年特警說完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並不懂為什麼上面會要自己說這些。
“神殿?”張飛聽到後,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神殿是什麼,最近一個興起不過三個月的勢力,要什麼沒什麼,怎麼可能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居然扳倒了自己偌大的一個黑龍堂,自己經營幾十年的勢力,還有那落月。h市兩大幫會全被一個不過成立三個月的勢力扳倒。
他突然想起什麼。
“你記住別太囂張,h市並沒有那麼平靜,別去惹你惹不起的人。”
這句話是他背後勢力撤走時留給自己的忠告。
他絕望了,自己居然被對方算計得一乾二淨,輸得太慘了,自己連一次手也沒有出,連對方的皮毛也沒有碰著,想起前不久自己還囂張的跟對方火拼,想要吃下對方佔領的地盤,想到這就覺得可笑。
在兩名特警的押送下,朝著h市的市中心而去,在那裡他將接受到法律的制裁,當然還有無盡的白眼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