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肉以及一起挑女人的快樂是常人無法體會到的快樂。
有人說這是酒肉朋友,視其友知其人,經常跟無賴稱兄道弟,說明這人也是無賴。
葉父禁不住問這些人酒肉朋友怎麼了,能在一起打時光的就是好人,要說這些朋友經常到家裡踹門威脅逼債,嚇的妻子和小孩哇哇大哭,但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常言道唇亡齒寒,沒有了無賴的朋友,葉父也感覺活著沒意思。
正喝著酒,有部族之人帶來,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的葉氏部族護衛,把葉父綁起來提溜著往葉氏部族趕來。
葉父大驚,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沒觸犯部族忌諱,我冤枉。”
他還以為葉氏部族要懲罰他。
“閉嘴,你妻子生了個兒子,你還在外面吃喝玩樂,要不要個死臉!”葉氏部族護衛斥責他。
人的名樹的影,葉父喜歡跟無賴交朋友,在葉氏部族名聲壞透,沒人拿他當人看。
葉父聞言鬆了一口氣,不是觸犯部族忌諱就好,說道:“我媳婦生孩子關我什麼事,我還要跟我兄弟喝酒挑女人。”
正在喝酒和聚餐的兄弟最煩氣有人中途退出,葉父不能辜負兄弟們的期望。
有人說他的兄弟都是無賴,但在葉父看來只有無賴能理解他,只有無賴能幫助他打無聊時光,只有無賴能把他當兄弟,而別人都是在指責他。
他願意被無賴兄弟毆打,他願意被無賴兄弟逼債,他願意為無賴兄弟兩肋插刀。
有人說那你還結婚做什麼,直接跟無賴兄弟過就是了。
葉父回擊說道,又不是他要結婚的,是該死的葉母死皮賴臉要嫁給他,要怪就怪這女人的瞎眼吧。
這句話一點沒毛病,葉父是把生命付諸浪跡天涯的無賴男人,他不想結婚,他不願意結婚,他不想讓孩子重複自己骯髒家庭受的苦,可偏偏有個瞎眼的女人要嫁給他,死皮賴臉的要嫁給他。
這是在毀他,毀了他做一個好男人的機會。
作為一個無賴的歸宿,被同為無賴的兄弟們砍死就算是最好結局,可是造化弄人。
葉氏部族護衛聽到葉父所說之話,只覺開了眼界,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男人,自己剛出生的小孩都可以不管,只知道醉生夢死的無賴兄弟。
葉父被帶回家,只覺開了眼界,心說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女人生孩子讓男人回來。
把他帶回來有什麼用,看一眼馬上就走。
果然,葉氏部族護衛離開,葉父馬上離家。
對他來說,小孩子都是瞎眼女人帶到這世界的犧牲品,跟他無關。
葉母恢復身體,眼見丈夫不管孩子死活,只覺開了眼界,心說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事,自己的孩子都不管。
“你不管我也不管!”
葉母前一秒還沉浸在母愛的偉大感覺裡,下一秒對剛生下來的小孩死活不管不顧。
餓死拉倒。
此時血海小葉靈未來意志已經消失,只有一個新生兒意志,只知道哭,只知道哭。
如果他有意志,恐怕也會只覺開了眼界。
實際上這種出生後的待遇他早就看到了,母親堅持著她自認為的偉大,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一定要不管小孩死活。
這就是一個女人最基本對小孩的態度。
一方面自我標榜偉大,偉大感覺退卻後露出猙獰面目。
血海小葉靈瘦的皮包骨,因為是歲月血脈,死不了,哪怕餓成骨頭也死不了。
耳朵裡往外流膿,哇哇大哭。
葉父在外面吃喝玩樂,到處跟別人說部族祭司始終要害他,讓他待在家裡承受苦難。
無賴好友安慰他:“這些祭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