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個偽軍配了王八盒子。”
“不是他，那打傷楊老的人還能是誰？”
“對啊！”臺下的人被李向東這邏輯一繞。
全都繞了進去。
此時只要是不那麼較真的人，都會認定這個事實成力，但莫山海他偏不！
“不能這麼算，沒有點名道姓的確鑿直接證據。”
“就不能算作直接證據！”
李向東看著他不知死活的糾纏。
決定成全他。
“行！”
“那我們就按照你的要求，對這幾家人的身份進行捋一捋！”
李向東先公開了楊屏善的人生行動軌跡。
他怕鬼子報復，帶著家人離開桃安後，曾在本省顛沛流離過一段時間。
後定居省城，在省城待了四十年。
再然後趕上改革開放，就跟隨兒子去了沿海養老。
並且在那裡落戶至今，行動軌跡非常清晰。
“有問題嗎？”
李向東笑嘻嘻看向莫山海。
莫山海盯著這份軌跡看了又看。
搖搖頭。
“沒問題。”
“好！”李向東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按下手中遙控器，畫面切換。
“接下來我們看看張學真的軌跡。”
“這是桃安順清張家的族譜，根據這上面的資訊記載。”
“張學真有一個老婆，名叫戚貞芳，生有一子叫張振濤。”
“張學真被俠盜刺殺後，其妻改母姓馮英卓，帶著兒子嫁給了一個鄉村郎中隱姓埋名！”
“那郎中姓莫，先天不育，對待養子視如己出，並取名莫樂安，希望他一生快樂平安。”
“多年後莫樂安成年，娶了隔壁村長的女兒石婉柔，次年誕下一子。”
“取名......”
李向東說到此處，雙眼似鷹眸一樣狠盯著莫山海。
莫山海渾身一顫，額頭冷汗狂冒！
“不可能！”
“你在胡說八道！”
“我不可能是那偽軍的孫子，這不可能！”
嚯！
他迫不及待的自證清白，卻把李向東沒說的話說出來，引起滿堂譁然！
此時不管是會場內部人員，還是電視機前，直播室裡的觀眾。
都被這一幕震驚到瞠目結舌。
滄海桑田，七十多年的時光悄然流逝。
誰能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中。
當年事蹟中敵對的雙方和一方後人，居然會以一種這樣奇特的方式相遇！
這該死的緣分！
唉！
李向東看他心神心神大亂，假裝嘆一口氣。
“我也希望我搞錯了，但你看到了，這些資料都有跡可循，記載的明明白白，所有人都可以去查。”
“除此之外，我還有最直接的證據。”
“是什麼？”莫山河雙手攥緊，咬牙切齒。
李向東手中遙控器一按，大螢幕上迅速浮現出一張張學真和鬼子小頭目合影的模糊照片。
現存於島國稻田大學圖書館，是鬼子敗退時帶回去的。
因照片中的張學真態度過於討好，後被他們當成“華島友好”的證明。
永久存放展覽！
眾人看著這張模糊照片，都不知道要幹嘛？
直到李向東把相片中的張學真頭像放大。
並且透過老照片修復軟體，把照片變清晰後，在場眾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照片中的張學真小腦袋，大身體，除去那兩撇鼠須，和莫山河完全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