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笑笑。
“殺掉他們易如反掌,但怎麼處理殺完後的局面。”
“卻是個麻煩事。”
“不如先養著看他表現。”
“要是不聽話就找人接手,一點點把他們三個剔除出去。”
泰貝莎仰頭。
看著救命恩人風輕雲淡間,就決定這座城市一股頂尖勢力的生死,不由得看痴了。
突然覺得打打殺殺的人,也不定一定都是窮兇極惡。
不可靠近的人。
要是後半輩子可以和眼前這樣的人中豪傑生活在一起。
生活地位有尊嚴不說。
還可以在事業上起到很大的幫助......
泰貝莎思念電轉,一瞬息間就想了很多。
連旁邊來人也沒發覺。
“怎麼樣,哥們辦事,利索吧?”
距離她身後兩三米的地方。
一個身材高大,衣著邋遢,鬍子半個月沒刮的男人走過來。
熱情洋溢打著招呼。
李向東早在他過來的時候就注意上了他。
伸手一拉眼神迷茫擋路的泰貝莎。
笑著伸出手。
“剛才多謝幫忙。”
邋遢男人禮貌的往泰貝莎身上一掃。
笑呵呵伸手一握。
“小事,上面的麻煩都處理了,要不找個地方坐坐聊聊?”
李向東要幹正事,帶著泰貝莎不方便。
揮手叫了輛計程車,送她上車離開後,倆人一道往大廈對面走。
路過警車時,側目看了一眼。
發現車門上貼著一張黃色的符紙,正散發獨特的陣法波動。
車裡的四個警察被這韻律影響。
睡在裡面跟個死豬一樣。
呼聲震天。
嘴角上揚笑笑。
“茅山陣法一脈傳承大師,齊元,果然名不虛傳!”
邋遢男人尷尬的抓一抓頭。
“李神醫,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是棄徒,這身份說出去丟人。”
李向東沒聽袁清高說過這檔子事。
只知道他是個茅山陣法高手,實力在先天歸真。
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
齊元掐指做個手訣,灌入真元往符紙上一點。
嚯。
符紙憑空起火,三兩下就燃燒殆盡。
齊元毀滅證據,帶頭往公園那邊走。
走邊邊說往事。
“還能怎麼回事,上面管不住嘴,愛喝酒玩樂,下面管不住兄弟,愛闖禍唄。”
“哈哈哈!”李向東一聽他戰績,就知道這是個性情中人。
值得一交。
笑著打趣。
“所以你就背井離鄉,來到這萬惡的資本主義世界了?”
“怎麼樣,比起國內來說,這邊是不是好玩多了?”
齊元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好玩個屁!”
“老袁那王八犢子騙我,說只要我出來。”
“就給我很大的自主權。”
“結果呢!”
“小會三天一開,大會五天一開,去個夜店喝酒泡妞還要寫申請。”
“奶奶的,等我回去看我不拔了他的毛!”
李向東眼睛笑眯眯。
“那你寫了嗎?”
齊元掏出盒煙一人分一根,嘴角掛上雞賊的笑。
“寫個屁!”
“傻子才寫!”
“天高皇帝遠,老子都出來了,他們又管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