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旁。
嘖,有布包著不就沒有指紋證據了嗎?
“dNA結果出來了!木雕、包袱巾上都是天馬先生的血!”
寶月茜還沒來得及高興找到新證據,檢察官簡單誇完她的工作效率又馬不停蹄派了新的任務,煩內╰_╯
瞧瞧她的表情,中原中也已經預想到自己以後在刑警小姐嘴裡的糟糕形象了。那也沒辦法啊,番刑警還沒回來,如今在場的就她一位刑警……當然話不能這麼說,檢察官撓撓臉頰試圖挽救一下。
小詩人利用天賦拍馬屁的功效極佳,說話跟唱歌一樣講究格律特別好聽這都是次要的,關鍵在於擁有和御劍檢事同款的文質彬彬,御劍檢事,嘿嘿~代餐好吃!愛吃!多、咳,正事要緊。
刑警小姐假裝成熟地紅著臉蹲下,麻利復原包袱巾包裹的木雕,確認檢察官的判斷沒錯,這就是打傷天馬先生的兇器,也確實沒有指紋殘留。中原中也對此早有心理準備,囑咐好哄的刑警收納證物,寶月刑警聽令行事,嘴裡不停嘀咕木雕分量可沉,用料真紮實。
老警察見檢察官不說話,主動試探:“用這種木雕傷人,還是打頭,一定很危險吧?”
“當然啊,一不留神就會死人呢!”寶月刑警隨口回答。
醫生眼睛一亮:“我就說是女僕配合天魔市長設下的苦肉計!除了她,誰會打市長的頭?!”
拜託,苦肉計也沒說要讓一個沒學過醫術、格鬥術的小姑娘操起木雕往親爹腦門上砸啊?小學生都知道人頭是多麼要緊的部位,不忍心砸輕了大夥一看就有問題怎麼辦?沒收住力砸重了直接要命又該怎麼辦?難不成女僕為熟悉那個打人的度,還要天天拿木雕在家裡練砸腦殼?
老警察耐心解釋基本排除天馬小姐的理由,醫生老實聽講,魏爾倫對這個不感興趣,只專注弟弟的動向,以及走廊拐角處傳來的隱約騷動。
村長祖屋隔音效果良好,中原中也走到屏風後面的牆前,打量上面滿滿當當開過刃的真刀真槍,中間有一個空格,據夢見辨認屬於兇器長槍。
為什麼要在會客室擺真傢伙啊簡直離譜,檢察官表情絲毫不顯發自內心的崩潰,抱起手臂慢悠悠地說:“你似乎認為砸傷市長的是村長。”
“不可能!長槍造成的是致命傷!”醫生惱怒否決,隨即發現老夥計眼底對年輕小夥的欣賞,愣了一下深刻反省,還真找出錯處,連忙擺手糾正,“致命傷,但也有可能撐住最後一口氣做點什麼。”
寶月刑警手扶護目鏡微笑肯定:“地上的血跡證明,被害者遇刺後曾經移動過。”
“我明白了!麻醉劑的量不足以徹底遮蔽痛覺,村長一定是吃痛驚醒,看到天魔市長攻擊自己,本能拿起茶几上的木雕反擊。沒想到天魔以為村長斷氣就自顧自吸入麻醉藥試圖偽裝現場,完全沒有防備,被擊中頭部當場暈厥沒能按照計劃逃離現場!”
醫生受到肯定,滔滔不絕展開推理。虧他一把年紀還這麼有活力,分析到最後居然感動哭了:“村長,你拼死將兇手留在九尾之屋的努力沒有白費嗚嗚嗚……”
老警察補充:“村長是非常厲害的摔跤手,突然爆發的力量能做到什麼程度,我們誰都不清楚。”
他唯恐村外人不信,領檢察官與刑警去窗邊的展示櫃看那些獎盃金腰帶。九尾村近些年為數不多的榮譽幾乎全是村長摔跤贏回來的,日期最近的一個銅牌來自去年年底天馬市的新春挑戰賽。九尾銀次五十歲了,銅牌已經相當了不起,不過還是比不上旁邊那個熠熠生輝的嶄新金獎矚目。
獎盃上書“天馬市摔跤比賽.妖怪之部.優勝.GREAt九尾”,下面有個小牌子註明“贈予村長”。
“妖怪之部……選手都是妖怪嗎?”
中原中也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