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種夢境和現實的穿梭有些不真實。”他沒有將自己的猜想告訴激素小蘿莉，畢竟若是自己真的是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就連敖烈也是假的，那又有一些也無法解釋清楚，比如說二郎神和遠呂智難道也看不出來敖烈是被控制了嗎？
當然也有可能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一切其實都是虛假的，根本就沒有二郎神和遠呂智出現過。想想也是這樣，這兩個存在哪會有閒工夫正巧跑到這裡來，而且他們的關係不也是敵對關係嗎？這一切說不定都是在誤導自己，讓自己覺得就是有一個不得了的寶物，而且就在司徒新莉那裡。
楊明軒現在真是有些頭暈，這真真假假的現在自己是難以分辨，說是假的也可以，說是真的好像也沒毛病，所以他並沒有告訴激素小蘿莉，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楊明軒一邊想著一邊摩挲著自己的“狗牌”，等等，這個“狗牌”應該是真實的吧，楊明軒不由得問道激素小蘿莉，“這個東西是誰都可以刻字上去的嗎？刻上去都會這麼滾動播放的嗎？”
，！
激素小蘿莉說道：“肯定不會啊，這些字雖然看起來像是刻上去的，但實際上是一道天地神通，不是在天界一定地位的人，是肯定刻不上去的。要不然誰都可以刻字上去的話，那還叫什麼身份牌？”
“一定得是真實的存在才有可能刻上去嗎？”
“這個……當然啦，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激素小蘿莉用語言回答著楊明軒，然而在楊明軒的腦海中，激素小蘿莉已經是另一套說辭了，“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嗯，我懷疑敖烈是假的，我之前所看到、聽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楊明軒將自己剛才所想的和激素小蘿莉說了一遍。
只有激素小蘿莉的話，楊明軒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想給陳凱旋他們說是因為說了他們也聽不懂，只是讓他們徒增煩惱而已。但激素小蘿莉不一樣，她知道的比自己多，而且也不比自己笨，若自己和敖烈的會面真的只是一場虛假的話，那她應該可以幫聽出一些什麼端倪來。
激素小蘿莉在聽了楊明軒的話後想了想，同樣也在腦海中對楊明軒說道：“你是不是根本沒有對它用夢境？或者說它使用了夢境之後就和姜維、楊修他們一樣就睡去了？”
“那到不是，敖烈用了夢境之後只是說藥效很猛，好像磕多了。之後它還和我交流了很久，只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用那種大腦間的直接交流的，所以說你們這裡看上去時間很短，實際上我估計我和它應該不眠不休的交流了有幾天了。”
“那就沒問題了，只要它服用了夢境之後一切如常的話，就足以證明它是真實的了。你擔心你自己看到的是幻覺應該是不可能的，而且你的身份牌也可以證明。
至於你說的它性格和智商上有巨大的反差，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對於這種活了幾百上千年的存在，不可能會只有一種性格和思維模式的。
漫長的壽命會培養出不同的性格和思維模式，以應對不同的事情，不然你以為龍族憑什麼能活這麼長還沒有被人打死？
因為它們本來就聰明，而且對於這種擁有悠長壽命的種族來說，它們知道該強勢的時候強勢，該苟的時候要苟，該有智慧的時候有智慧，該裝傻的時候要裝傻，所以性格上的變化這不算是什麼問題。
至於智商問題……聽你說起的話，我倒是覺得它的智商一直很線上，並沒有突然的武斷，它是在已經瞭解到足夠的資訊了之後才下的結論，雖然沒有聽完你的覆盤，但你的第一次覆盤，對於它來說其實已經是第三次覆盤了。
畢竟夢是它做的，它之前就已經看過一次了，而它在陳凱旋他們來的時候，說不定已經覆盤過一次了。然後你在和它說起這些問題來的時候，它應該也是在覆盤，這就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