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花瓣,毫不客氣的揉搓起來。
滑膩膩的春水讓他得以恣意揉弄她的嬌花,將她的情慾推到瀕臨崩潰的最頂點,很快的,強烈的酥麻快感從他的手下爆發開來--
「啊……」她渾身哆嗦,漾滿情慾的美眸緊緊的閉了起來,狂喜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已經染上淡紅的嬌軀在男人的懷抱裡顫抖抽搐,|穴兒也因強烈的高潮急遽收縮,汩汩溢流出香滑的春水,將潛在她腿心處的大掌浸得溼淋淋的。
男人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重揉弄的力道,迫使她再也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中。
當她昏過去後,他將濡溼的大掌抽離她的腿心處,挪至唇邊,伸出舌尖舔舐指上的香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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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冷冽的墨黑色瞳仁深處流轉著紫金色的光芒,他無法自拔的緊盯著沉入深甜睡眠中,紅潤唇角泛著安詳甜笑的嬌人兒……
再次壓下自從認識白婷兒以來就沒能夠暢快紆解的慾望,趙祥玥才緩緩的睜開眼。
也許本來就沒勾好,所以床幔不知何時垂放了下來,遮住室內原就微弱的光線,讓他難以看清枕在他手臂上的嬌人兒。
其實不論他睜著眼或閉著眼,她的模樣及神韻,每一個讓人由心底感到喜悅的笑容,每一個顧盼間誘人心動的眼波,都已經深深刻畫在他的腦海裡。
他,趙祥玥,是景欽皇朝中地位第二尊貴的男人。
普天之下,他只需對當朝景陽帝低頭,而且僅限於低頭而已,不論在朝堂上抑或國祭如此盛大莊嚴的場面,他都毋需跪行大禮。皇帝不但敬他,更視他為親父,不敢稍有怠慢。
而她,卻只是一個離皇城非常遙遠的西方山城裡的商家閨女。
他與她本不應有任何交集,他當初離宮的時候又怎會料到,自己竟然會在這一次的旅途中丟了心,遇上一個讓他無法放手、心動如斯的女子。
一切,都要從三個多月前說起……
皇上安泰,四方邊界不但平靜,更是無半點爭端及戰事,景欽皇朝六代以來,不止國泰民安,還風調雨順。
雖然先帝英年早逝,繼承大統的小皇帝年歲尚不及十五,但懂事聰明的小皇帝心地仁厚,處世待人已經可見明君的影子。
因此,趙祥玥這個攝政王不必再緊張朝事,隨時在側輔佐,想來不出兩、三年,他就可以放手由小皇帝親政--雖然這麼說太不知謝天感恩,但是這種太平日子,他真的已經過膩了!
如果不是因為兄長在病榻上慎重託孤,生性不羈的他肯定成日裡風花雪月,懷抱數不盡的美人放蕩度日。
兄長對幼子萬般不捨的親情,以及對他這個弟弟從小到大疼惜照顧的手足之情,讓趙祥玥即使再不願意被宮裡沉悶的重擔束縛,也不得不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允諾負起教養、守護幼主的重責大任,讓兄長能夠放心的走,不帶一絲牽掛難捨。
八年了,先帝已經辭世八年。
而他也被朝政及小皇帝絆在宮中這麼些年月,渴望自由的他再也忍受不住這極端無聊、煩悶的生活,富麗堂皇的宮殿他早已經看膩了,侍寢美女的溫言軟語、迎合討好也激不起他半點興趣。
日子已經過得乏味極了,再加上與他同胞所出的皇長姊近來不知哪根筋不對勁,竟然決定回宮探親,這一回來,可把他徹底的惹毛了!
姊姊回宮探親,他當然很歡迎,但她回來後居然聯合朝中大臣,還將小皇帝也拉到同一個陣營,日夜對他疲勞轟炸,催他立妃!
他們這群人,拼了命的在國內四處徵選貴族及官宦家的女兒進宮,說是要讓他挑,還用盡方法將這些女人往他的寢宮裡塞。
弄得他日間夜裡,躲都無處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