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單單兩人對峙散發出的威壓就已經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了。
本身的後手也無法去除這幅虛弱感,這種虛弱感就好像與生俱來的一般。
無法被治癒。
“這世上竟然還存在半神的人類。”
“比小姐還有恐怖的存在”
鋼琴家喘著氣虛弱地微微抬起頭看向那中心的戰場。
中心戰場
“所以,先生您是要取走我的性命嗎?”
黑色裂臉人影微微抬起脖頸用他那坍塌下去的右眼與時語對視。
“嗯,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時語金色的眸子注視著眼前的類人形生物。
“你有名字嗎?”
“沒有,但先生您可以賜予我一個名字。”
黑色人影縱使知道了時語是來解決自己的但還是依舊保持著自己應有的姿態。
就彷彿時語的那句話他完全沒聽見又或是有恃無恐。
“取名字嗎我不怎麼擅長”
“那我就叫你黑服吧?黑色的黑,服裝的服。”
“黑服嗎”
“感謝您,這名字我很:()神明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