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就已經跨入了生神境。
生神境的壽命,在一千年到一千五百年之間,所以說他還很年輕。但是他同樣很孤單,他的親人,他的弟子,很多都已經先他而去。
而修為越高深,掌控的天地真意越多,同樣生育對於他而言,也就變得無比的困難。
他的大兒子給他留下的後代很不少,但是這些後代,只能夠叫他太爺爺,這種稱呼,讓他很厭煩。
所以,需要親人的他,在生出了褚鷹揚之後,就將這個孩捧在手中,猶如自己最珍貴的異寶。不論這個孩子要什麼,他都能夠給他整過來。
也正是他這種寵溺,造就了褚鷹揚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開陽門之中,倒不是沒有人可以壓制他這個二長老,只不過那些能夠壓制他的人,都不願意因為一個孩子,和他過不去。
這次褚鷹揚來永珍門,只是一個散心。在他看來,就是一個遊玩而已,但是他沒有想到,褚鷹揚竟然死了。
死在了永珍門那新近冒出來的,在他感覺之中,就好像是一個玩具一般的宗主身上。
怎麼可能?在聽到兒子死亡的訊息之後,他第一個感覺,就是怎麼可能,但是一個個快速傳來的訊息,卻將他心頭所有的僥倖,全部打碎。
褚鷹揚死了,被人用銘器,一下子給拍死了!
在確認了這個訊息之後,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殺光永珍門,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本來,他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多難的事情,但是就在他準備著手實施的時候,卻被開陽門的宗主叫過去安慰了一番,但是那位宗主最主要的目的,是傳達宗門老祖的指示。
可以殺光永珍門留在前山的所有人,包括那位殺死褚鷹揚的宗主,但是絕對不允許他動後山的永珍山弟子。
這個要求,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但是在宗主的軟硬兼施之下,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畢竟,開陽門是他的依靠,他就算是再憤恨,也不能違抗那位高高在上的老祖的命令。
只不過從坐上掠空飛舟之後,他暴虐的心情就徹底顯現了出來,一路之上,服侍他的童子,就讓他杖斃了十幾個。
“耀陽君,我將兒子交給你,你卻讓他屍骨無存,呵呵,你可真是對得起我啊!”褚天鷹此刻,正無比冷漠的看著在千里之外迎接自己的耀陽君。
耀陽君是一個化蓮境的武者,在開陽門之內,也算是高等的存在,但是面對褚天鷹,他的額頭卻是在不斷的冒汗。
“都是耀陽的錯,我一時疏忽,沒有想到永珍門那個孽畜,竟然敢下死手!”
“還請二長老看在屬下以往的份上,給屬下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褚天鷹並沒有接著說話,他的目光,已經從耀陽君的臉上,轉移到了房勻柏的身上。房勻柏那本來就緊張的神情,一下子變的更加的緊張。
房勻柏直到進入掠空飛舟,心中還是有一點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接下送信的任務。
這種事情,基本上就是九死一生,自己那位師尊,說不定就是在拖延時間!
他一個沒有什麼來歷的長天一脈的傳人,憑什麼和鎮天王有關係,人家又為什麼會聽他的。自己送的這封信,會不會成為自己的勾魂貼。
這些念頭,在他的心中不斷的盪漾,但是在猶豫了好大一會之後,房勻柏還是決定去送信。
之所以這樣做,可能是覺得無論如何都是一個死字,與其窩窩囊囊的死,還不如死的壯烈一點。當時這種想法,在踏入掠空飛舟,特別是見到褚天鷹的時候,消失的乾乾淨淨。
站在大殿下方,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他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
雖然褚天鷹並沒有將自己的氣勢展開,但是他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