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這般模樣粗獷的兒子!”
“快感吟詩聖手?”葉少玄略一皺眉,心中只道這店小二空口無憑,漫天放空炮,繼而一皺眉頭,瞥著“淫溼聖手”杜宗武道:“今日,如此多的江南才子在此,我們便來玩一首接龍詩如何?”
“接龍啊!我最喜歡!”杜宗武一瞪眼珠子,哈哈大笑道。
“如此甚好!”葉少玄神色冷漠的應了一聲,旋即卻回頭望著李白道:“李先生,您人稱詩仙,這普天之下,論起詩文來,還不是以您為首?那麼,就由您起個頭吧?”
“哈哈!”李白淡然一笑,旋即踱了兩步,手中酒杯一揚,開口道:“床前明月光。。。”
嚇!這第一句,我怎地聽得如此熟悉?
魏五聽了這第一句,頓時一瞪眼睛,下意識的隨口接道:“地上鞋兩雙。。。”話剛一出口,便覺得不對,急忙改口道:“咳咳,咳咳,疑是地上霜!”
嗯?李白只覺得魏五這對出的下句甚得自己心,略一遲疑,正待開口,朱八戒卻搖晃著胖得象一頭肥豬的身子,又粗又短的脖梗兒都胖沒了,圓滾滾的小西瓜般的腦袋,就象安在兩個膀子上。兩隻賊眼,軲轆軲轆地直轉,噗通一聲站了起來,猖狂的大笑道:“一對狗男女。。。”
眾人頓時大笑出來,這胖子方才表現的倒是出人意料,現在這詩句一接龍,立刻就露出了本性。。。不過這人怎麼會是狗男女呢?應該換個詞兒——豬男女才好啊!
“撲哧——”李秋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旋即素手輕輕捂住嘴,吃吃的笑了起來,窈窕身姿輕輕搖擺,媚態天成,直讓許多暗中注意她的青年才俊神色一愣,心神盪漾,不能自抑。
“嗯?”朱八戒頗為不滿,吹鬍子瞪眼道:“你們笑什麼?五哥那時候教。。。”
“咳咳!”魏五急忙乾咳兩聲,打斷了這廝的話,站起身來,一幅衣袖,接道: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吟罷了這首詩,諸人還在回味這詩文中,未反應過來,魏五便一撇嘴角,皺眉一副不耐的表情,疾聲道:“這接龍詩實在太過簡單,咱們要玩兒,就玩點兒困難的。。。”
“嗯?!”一個青年公子站起身來,見諸人都望向自己,忍不住臉色一紅,略一遲疑,方才開口質疑道:“魏五,你說的困難,莫非是要再出一條如‘寂寞寒窗空守寡’那般困難的對聯麼?今日可是有楊公子、葉先生自京中特地趕來會一會我們江南才子啊。。。”他言下之意,便是今日有外人在場,決計不能出那些困難的聯子了,若是在楊腓面前丟了一眾江南文人的臉面——那豈不是忒地辱沒了江南才子的宣告?
這青年公子魏五卻是識得,便是上次朱夫人壽宴上,與自己對對子的蘇瑋琳了。上次這廝被一條“寂寞寒窗空守寡”給治的服服帖帖,此刻顯然也是有些懼怕魏五再來一條同等難度的聯子!
“哈哈!”魏五咧嘴一笑,旋即擠眉弄眼的道:“蘇公子,您太過高看我!我就只是一個簡單的店小二,能出一條如此神聯已經是妙手偶得了!”他說到這裡,神色一正道:“我哪裡還能再想出一條來?”
“嗯!”葉少玄也是懼怕這小二再弄出一條千古絕對來,急忙張口接過話去:“那你說,不接龍,還能做什麼?”
“點詩!”魏五嘻嘻一笑,隨口應道。
“嗯?”葉少玄略一皺眉,張口道:“怎麼個點法?”
“由在座之人,選出五種物事。。。”魏五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繼而騷然一笑道:“嘿嘿,然後,諸多才子文人一起寫詩。。。嗯,由李杜兩位先生評出質量最好的來。”
“嗯?”楊腓略一皺眉,張口道:“哼,那若是我一人寫出三首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