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人所挫。
這老人一出現,亮出這手卓絕武功,不但桑龍姑大驚失色,紫府魔君更是股慄不已。唐古拉鐵反而哈哈大笑,振嗓叫道:“好了,師叔你老人家來得好,大師哥不遵本門戒律,還要逞兇殺人呢!”
老人面挾寒霜,冷冷看了紫府魔君一眼,然後對唐古拉鐵道:“我叫你好好地請師哥回山,怎地打起架來?”
一回眸,兩眼電光激射,對紫府魔君喝道:“喀齊程登,你知罪麼?”
紫府魔君也是個倔強傲慢傢伙,他回顧場中一下,心想:“以塞外怪傑與桑龍姑兩人聯手起來,大抵可以抵擋得住唐古拉鐵,當前這人雖是本門尊長,惟他的功力比起師傅還差得遠,既和自己鬥起來,自己雖非其敵,但被其所擒,卻不容易!”
一想到這兒,心膽陡壯,兩袖一拂,抬望眼,向著追風神叟對峙,傲然應道:“侄兒不知師叔駕到,有失遠迎,於禮雖然有缺,卻不知侄兒有什麼罪,師叔一見面無端相責,委實令小侄費解!”
竟是假惺惺,語氣之間,反責本門長輩,不該無理取鬧。追風神叟薑桂之性,老而彌辣,哪受得了紫府魔君這般冷言冷語相向,只氣得鬚眉俱掀,尋思道:“都是師兄不好,寵壞了這畜牲。”
追風神叟冷然道:“你有何罪,倒要來問我,這就奇了,老夫不遠萬里迢迢而來,豈是為一己之私,畜牲,老實告訴你,是你師傅諭令本門之人,前來抓你回去,老夫也是奉命行事,你要分辯,請回師門分辯!”
語氣尚屬客氣,陡聽紫府魔君呵呵一陣朗笑,態度桀傲之極,吭聲應道:“當日小侄離山,乃是奉師命行事,並非私逃,今天無緣無故又要我回山,若沒有把道理說出,恕小侄不能遵命了!”
追風神叟打了個哈哈,冷冷道:“你直要迫我將你的叛師罪行數出,也罷,老夫就把話說了,使你不能裝蒜賣假!”
當下,追風神叟逐一指出紫府魔君在鎮江各處敗行缺德劣行,最後指一指玄冰美人說道:“你這畜牲,幹了這般羞辱門風,累及本門清善之事還不算,竟然勾結邪派,上長白託庇他人,而且與這下三門的賤女勾搭,你,你知罪麼?”
追風神叟直氣得渾身發抖,愈說愈激越,紫府魔君冷靜如恆,似是無動於衷,耐心地聽他師叔把話說畢,冷笑應道:“江湖風聞之事,豈能作實,所指小侄各節,又非師叔親眼所見,又怎能遽爾入信,或者因仇挾嫌,故意中傷,曾參殺人,至賢至聖,也難免受人毀謗,何況小侄?至於我與桑龍姑結合一節,玄冰美人名列八荒,也是武林一派豪傑,以紫府門弟子與之締成姻婭,有何辱沒!”
倒是侃侃而道,追風神叟一楞,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唐古拉鐵一旁瞧不過眼,叱道:“喀齊程登,你好狡辨,你所作所為,武林中誰人不知,豈風聞可比,怎能將曾子扯來相比,我來問你,赤城山主鐵筆書生,他們都是武林領袖,豈是胡說八道的人,他們就曾親眼見你採花淫行,而且交上了手,這事敢問大師哥作何交代?”
唐古拉鐵詞鋒銳利,紫府魔君怔了一怔,臉色一沉,叫道:“阿鐵,你可知本門尊卑規矩,要你來教訓我,赤城山主與鐵筆書生,不錯乃江湖上響叮噹的漢子,也曾與我交過手,但你就肯定沒有誤會麼?”
追風神叟已然不耐煩,大袖一拂,叫道:“我也懶得與你這畜牲辯論,隨我回山,自有本門掌門與你理論。畜牲,你究竟去也不去!”
紫府魔君略一斜視,向桑南兩人打了個眼色,一回頭冷冷叫道:“去又怎樣,不去又怎樣?”
竟是全然不把本門尊長放在眼底,追風神叟哪裡按捺得住,一長身,大袖橫拂,譁喇喇早已打出一招,嚷道:“不去,便把你這畜牲廢在當地!”
猛可裡,但聽有人大聲叫道:“師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