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美國,是法制最健全的國家,不是能靠著關係擺平一切的大陸,你別以為張家能夠一手遮天。”劉總裁打量了一下,站在周圍的十幾個保鏢,色厲內荏的說道。
“劉總裁,有件事情您恐怕忘記了,紐約市長能坐上那個位置,鴻鼎集團可是最大的贊助者。”張家安一臉不屑的說道:“只要是我一通電話,沒有哪個紐約的警察,敢靠近周圍一公里的範圍。““你……你們到底想怎樣?”聽到了兩人的威脅後,劉安有一臉頹然的問道。
“交出你和劉福奇謀取私利的證據,以及劉福奇派人暗殺我大伯,綁架我堂弟的一些線索。”張偉說道。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劉安有雙手抱著頭,一臉無奈的哭喊道。
“劉總裁,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你家人考慮一下吧。”張偉冷哼了一聲,威脅道:“美國的治安一下不好,這裡又是荒郊野外的,萬一發生了什麼慘案,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您。”
“張先生,我的家人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傷害他們,我求你了。”劉安有跪在地上哭喊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無辜的,在享受權利的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的家人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不都是你貪瀆了鴻鼎集團的資金嗎?”張偉反問道。
“張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劉安有嘴硬道。
“安叔,給劉總裁鬆鬆骨頭。”張偉吩咐道。
聽到了張偉的吩咐之後,張家安露出一絲猶豫之色,走到張偉的身旁,輕聲提醒道:“張總,劉總裁畢竟是鴻鼎集團的高管,如果咱們沒有確鑿的證據,還是不要傷害他的好。”
“安叔,你按我說的辦就是了,我之所以敢這麼做,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張偉沉聲吩咐道。
“是。”張家安應了一聲,看到張偉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指了指兩個黑衣保鏢,說道:“你們兩個人,教教劉總裁該怎麼做。”
“不要傷害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劉安有哭喊著說道。
劉安有的哭喊自然沒有效果,一個將張家安控制住,另一個保鏢抓住抓住劉安有的一根手指,而後直接反向的折斷,頓時,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啊……”
在**和心理的雙重摺磨下,劉安有徹底崩潰了,大聲哭喊道:“不關我的事情,那都是劉福奇派人乾的,是他派出去的殺手,是他派出去的綁架者。”
“怎麼?終於肯說了。”張偉輕笑了一聲,說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再受什麼皮肉之之苦。”
“劉福奇在做北美分部總裁的時候,曾經利用手中的職權和關係,在集團旗下的公司謀取私利,而且……”
在精神和**的折磨之下,劉安有最終還是崩潰了,將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跟張偉用讀心術看到的大體相同。
“你說了這麼多的內容,有沒有留下什麼書面證據,或者證明劉福奇貪瀆的資料?”張偉問道。
“有,一些重要的資料我都記錄下來了。”劉安有說道。
“嗯,那就把資料整理出來,越快越好。”張偉吩咐道。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整理。”劉安有應道。
“暗殺和綁架的事情,你有什麼證據和線索嗎?”張偉問道。
“這些都是劉福奇親自聯絡的,我只是知道是他動的手,具體的情況一概不知,我也不敢去過問。”劉安有說道。
“我知道了,你現在就立刻趕到公司,那那些證據給我整理出來,明白嗎?”張偉說道。
“我明白。”劉安有應了一聲,而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那我的家人怎麼辦?”
“就讓他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