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其它久遠得回憶。
眾人都沒說話,認真看著,他們知道陸野的用意。
“哼!像文胡這樣得高手,想來當初你出關後則奈何不了他吧!”陸野試圖透過譏諷加重歐興慶在這方面的回憶。
“你錯了,我閉關五年實力大進當我再次遇到她的時候,我已經能夠和他打城平手,對他產生威脅。”歐興慶眼神中寒芒閃爍。
“哈哈哈哈!”聞言陸野不屑地大笑起來。
歐興慶眼神銳利地盯著陸野。
眾人的神經隨著歐興慶的眼神變化跟著緊張起來。
“哼!”陸野卻視若無睹,“你當初閉關五年,為了打敗文胡,從文胡身上拿回屬於自己的榮譽,結果你只是和他打成了平手,你沒能將文胡如何,我甚至還懷疑文胡看到你當初那副模樣,心裡面同情故意放水和你打成平手也說不一定。”
“你胡說!”歐興慶指著陸野,聲音很大,似有一股音波向陸野滾來,臉上的毛孔受到了擠壓。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面清楚,別再自欺欺人了你要是真的比文胡槍,那現在呢這麼多年過去,你打敗過文胡了嗎?”陸野認為要是歐興慶之前打敗過文胡,剛才就會直接說出來,他一直沒有提起顯然如同面對雲絝禪師那樣無可奈何。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他,我要是找到了他,我一定可以打敗他,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歐興慶是如此的肯定。
“哈哈哈哈!”陸野再次大笑了起來,聲音同樣很大。
譏諷得味道更是赤裸裸。
“你又在笑什麼?”歐興慶被陸野笑得很是莫名其妙,同時非常不舒服。
“我問你,當年文胡和法證兩人的實力怎麼樣?”陸野問道。
“他們兩人差不多。”歐興慶隨意回答。
“這就對了,你就算遇見了文胡你也不是他的對手。”陸野笑道。
“臭小子,你憑什麼認為我還不能打敗文胡?”歐興慶氣得不行。
“你先回答我,你現在打得婚法證嗎?”陸野反問。
那天歐興慶上山找雲絝禪師最後灰頭土臉的離開,這件事情陸野他們都知道。
“他不知道練了什麼邪魔歪道,我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但總有一天我一定可以打敗法證。”歐興慶不願意承認,卻又不想說謊。
“這就對了,你現在不是法證的對手。”陸野繼續嘲諷,“法證和文胡以前同樣級別的人物,法證現在實力是什麼強度文胡的實力就是什麼強度,甚至有可能比法證還強,法證現在你打不過,也就說明現在你就算是遇見了文胡你也打不過他。”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歐興慶徹底被激怒了,滿臉鐵青。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面還不清楚嗎?”陸野毫不示弱跟著吼道。
以比歐興慶更快更強的語速還擊,“你要是認為你可以打敗文胡,為什麼你到了宵平缺只敢對付黃伯父,而不去找他,原因只有一個,你害怕再次輸給他,你害怕輸了沒臉,被江湖上的所有同道恥笑!”
“不!不!不!”歐興慶連連搖頭喊了三個不,後退了幾步。
“那他現在就在宵平西城的魚竿店裡面,你為什麼不去找他,這不是你心虛你害怕了是什麼?”陸野大聲質問。
“我並不知道他就在那裡。”歐興慶一臉茫然。
“現在你不是知道了嗎?你去找他呀!證明給我們看呀!去呀!”陸野繼續道。
事實上面他壓根就不知道文胡在哪裡,說在宵平只想轉移歐興慶得注意力,讓歐興慶遠離他們,從而保住性命。
“我這就去!”歐興慶聞言立馬往外面走去。
見到這一幕陸野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