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根。
白凱文聽完後沒再說話,徑直走了出去。但在轉彎處,一抹好看的弧度爬上了嘴角。
林馨兒見白凱文走了。也失落地離開了鴻凱集團。真搞不懂,以前的那份自然灑脫去哪了,她實在是懊惱自己,居然連和白凱文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
可是人就是這麼奇怪。白凱文和她私底下越是沒有交流。她便越是想和白凱文說說話。再想到之前那條未送出的項鍊時,她更加不淡定了,好奇心可以吃掉一頭大象。
很快,林馨兒又想好了一個問題,快速地趕到了鴻凱集團。她不知道現在一天到這裡多少次,反正怎麼與白凱文說話的機會多些,她便怎麼做。
白凱文一如既往的公事處理模式,一點也不認為林馨兒在找麻煩。耐心地講解,但一講完便快速地離開。絕不多停留半秒。
林馨兒對自己問出的問題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看白凱文的側臉看久了,竟不受控制地犯起了花痴。
這一看吧,才發現白凱文認真的模樣帥呆了,從側面看過去真是無可挑剔。犯起了花痴的林馨兒很不爭氣地想,如果有這麼帥氣的男朋友帶出去,能滿足的還真不是一點點的虛榮心啊!遐想中彷彿看到她挽著白凱文的胳膊在大家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款款走過。。。。。。
白凱文只需一眼便知道林馨兒不知道神遊到哪去了,他也不拆穿,繼續講解。
講解完後,刻意來見白凱文的林馨兒磨蹭著不肯走,而白凱文依舊是一分鐘都不耽擱地離開了。
“哎。”林馨兒忙出聲挽留,白凱文怎麼這麼沒眼力,看不出來她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麼,或許是他不在意自己了才沒發現吧。
“還有事?”白凱文看都沒看林馨兒一眼,淡漠地問了一句。
林馨兒窘迫到了極點,心裡是異常地緊張,為了不要讓自己的心事洩露出來,她微微地低下了頭。
不知道是白凱文的讀心術太厲害,還是他也憋不住了,總之他在盯了林馨兒幾秒後支走了公司其他人,單獨留了下來。
“現在可以說是什麼事了?”白凱文放下資料,不鹹不淡地問道。
“我。。。。。。那條項鍊。。。。。。”林馨兒艱難地開口,總覺得有點難以啟齒。她沒有追過男孩子,如果要她陷害某個渣渣她會,追人她真不會啊。
“你自己不要的。”白凱文語氣平淡,像談論天氣一樣。
“我說的是邱博雅。。。。。。”林馨兒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明明想問的是那條“獨一無二”的項鍊,但說出口的卻是另一條。
“還了,告訴過你。”白凱文發覺看林馨兒窘迫的樣子也是種享受。
“你。。。。。。”林馨兒被自己打敗了,說不下去了,站了起來道別:“我沒事了,我先回去了。”
“你想問的是我為什麼去邱博雅的病房這麼多次嗎?”白凱文冷不丁地冒出這句,將原本走到門口的林馨兒給嚇停了腳步。
林馨兒頓時覺得臉部抽筋,要不要這麼直白啊,不知道女孩子臉皮薄嗎?
“因為我突然發現。。。。。。”白凱文說到這裡刻意停頓了一下。
“發現什麼?”林馨兒緊張地追問。
“我說,這和你有關係嗎?”白凱文不答反問。
“我。。。。。。我只是好奇,不說算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林馨兒回給白凱文一個白眼。
“說說也無妨,當然是我去的次數多些,博雅的心情好些,有利於病情恢復嘍。”白凱文淡淡地回答。
“原來是這樣。”林馨兒長吐了口氣,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剛才的她表情緊張得嚇人。
“你是怎麼認為的?”白凱文一臉考究地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