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她完全遺忘了相親之約,從咖啡店出來之後,便直接招來一部計程車殺到紀顥的住處,然後直接衝上他位於九樓的住家。
連門鈴都沒按,她直接從皮包內掏出他家的鑰匙,然後開鎖推門而人。
正好,他坐在客廳裡,而不是在工作室裡工作,這麼一來,她就用不著擔心會打擾到他的工作了。
“紀顥。”她叫出聲,讓他知道她來了。
他沒有應聲,仍舊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
怪了,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他坐在沙發上睡著了不成?
帶著懷疑,她皺著眉頭緩緩地走上前去,然後側頭看他“你明明就醒著,幹嘛不應我一聲呀?”她衝口問道。
紀顥冷冷的看向她,仍未開口說一句話。
“你幹什麼?”感覺到他與平常不同,全身上下似乎都籠罩在一股怨恨與憤怒之中,她覺得很莫名其妙。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他突然冷冷的開口。
“什麼?”她聞言愣住。
“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要你來接近我?”
“你在說什麼?”
“錢嗎?名聲?還是地位?或者是一個承諾,承諾事成之後他會娶你?”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想他大概還不知道你早已和我上床這件事吧?如果他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呢?我真是好奇。”他冷笑看著她。
衛美畫等了半晌,確定他的話終於說完,沒有別的話要說之後,才緩緩地開口詢問令她感到心冷的問題。
“你說的他指的是誰?什麼叫我接近你的目的是什麼?
還有,我和你上過床又怎麼樣?把話說清楚。“”你並不是第一個同時上過我們兄弟倆床的女人,即使要比賤,你也——“
聞言,衛美畫面無血色,她瞬間舉高右手,用力朝他揮過去。
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他截住,不巧的是,他竟然一把就抓住她先前在咖啡店裡被紀凱抓到瘀青的手腕,而且他的力道完全不遜於他老弟。
她因劇痛而忍不住的低叫出聲。“啊!”
她瑟縮摻雜著痛苦神情的低叫聲,瞬間引來紀顥懷疑的側目,也讓他被憤怒矇蔽的心智漸漸的撥雲見日,冷靜、降溫了下來。
他看向她被抓握在半空中的手,然後鬆手,在他還來不及將視線移往別處之前,她手腕處明顯的一圈瘀青已攫住他的目光。
“你手腕上的瘀青是怎麼一回事?”不可能是他剛才抓傷的吧?
她用力的將手抽回,感覺雙眼正被一股水霧迅速的籠罩著,只是不知道這股水霧是來自於剛剛那陣突如其來的劇痛所致,抑或者是他剛那一席傷人的話語。
同時上過他們兄弟倆的床……要比賤……
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了?
“你在關心我嗎?像我這樣一個‘賤’女人,值得紀大董事長您的關心嗎?”她冷冷的嘲諷,話一說完轉身就走。
她再不走,眼淚就要流下來了。而流淚一向是懦弱的表現,她是堅強的,並不懦弱,所以她不要在他面前落淚。
“美畫。”紀顥立即伸手拉她,不讓她走。
她頭也不回,用力的甩開他的手,繼續往大門走去。
“我看到你和紀凱約會了!”他倏地大聲吼著。
衛美畫停下了腳步,然後緩慢的轉身面對他。
“所以你就認為我腳踏兩條船,認為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認為我天生就是個賤女人,喜歡周旋在男人之間,玩弄你們的感情,看你們兄弟為我而鬩牆?”她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盯著他。
他頓時口拙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可以把那件事說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