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慢了或者子模組之間的資料交換不同步,整個系統就會混亂,採集的資料就會徹底破壞。
靜態資料處理因為可以在各模組之間執行分時處理,對時間和同步要求不高,所以沒有什麼問題。可以說同樣是降低噪音淨化訊號,靜態資料處理數學模型和動態資料處理數學模型簡直就是二個不同的概念。
王思華終於明白自己還有很遠的路要走,針對動態資料處理必須設計專門的積體電路晶片。
王思華的研究遇到了困難,黃浩煒參與導師雷特教授的那個試驗開始進展也不順利,或者說試驗並沒有達到他們預想的效果。
作為一個幾乎相當於局外人的黃浩煒他只是為這些博士和教授們打打下手,記錄和整理一些資料。收拾儀器儀表。黃浩煒自己有很多新的想法,大部分被導師融合在他的試驗中了,但是相關效果並不理想,不過他的能力得到了導師雷特和其他人的認可。
試驗中,黃浩煒總感覺到做法,自己的思路總被他們修改後再接受並應用到試驗中。黃浩煒有時感到很委屈,想提出完全按自己的見解來。卻被導師多次出言阻止。
事後導師解釋說是因為黃浩煒的觀點幾乎是推翻了他們試驗的立足點。他們的試驗本來是觀測和判斷金屬晶體的生長方式對金屬纖維的效能影響,而黃浩煒的意見則是在金屬纖維中摻入其他元素並研究其晶體生長。那麼這類試驗就可以歸於雜質對金屬纖維的效能影響。如果完全按黃浩煒的觀點來,就等於是進行新的試驗,這是別的實驗室和其他專家研究的事情,至少是另外一個研究課題,除了黃浩煒外其他人都沒有這個思想準備,也沒有相關的試驗和驗證步驟。
顯然黃浩煒的想法有點一廂情願,黃浩煒心目中的研究與雷特他們的研究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
黃浩煒冷靜下來一想,便現現導師的說法有道理。也明白了他和他們之間的區別:導師他們是做學術研究的,大學不是企業那樣過於強調商用化,不是純粹為了提高金屬纖維的效能而開展的研究或試驗。教授們是為了研究物質的本質,屬於基礎性研究,其出點和落腳點都不是為了某個特定的產品或材料。
而黃浩煒自己的試驗目的的找出一種效能優異的金屬纖維。
導師和他的同學屬於學院派的,而黃浩煒卻屬於企業派的。
黃浩煒沒有怨天尤人更沒有自卑。他認為與其研究那些高深的理論還不如找到一種好的材料。從這方面來說,黃浩煒更喜歡的是論文《關於碳元素對金屬纖維效能的影響》的作者艾克這類應用研究專家。所以他將導師們試驗得出的資料寄送給艾克,並將自己的一些想法也附在這些資料的後面向他請教。當然寄送這些資料得到了導師的同意。
論文的作者艾克很快就回了信,先是充分肯定了黃浩煒的那些新穎的想法,同時也替黃浩煒的導師雷特做了辯護,辯護的理由也是說應用研究和理論研究的不同。他鼓勵黃浩煒說服導師雷特同意黃浩煒自己為主進行相關應用方面研究,同時熱心的艾克還細心的指出黃浩煒思路、想法中存在的問題,也以多年研究的經驗告訴他最好使用哪些儀器、儀表和工具做試驗,提醒黃浩煒注意研究一下他以前過來的資料。特別是那些失敗的資料,以免重蹈覆轍。
艾克還向黃浩煒的導師雷特和學院領導寫了推薦信,建議學院儘可能的滿足黃浩煒的試驗條件,他個人認為黃浩煒的思路很新穎,很有前途。鼓勵,黃浩煒的雄心一下膨脹起來。他擠出時間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寫了一份進行新試驗的可行性報告,郵寄給艾克並經他修改之後,黃浩煒將這份報告交給他的導師雷特。
導師雷特很爽快的答應了他,並與他一起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