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簡單,尺寸也比較小,像這一幅畫,也就30*40厘米,很容易儲存,相對的,價格也就不會太高。如果是真品的話,頂天也就十來萬,當然,要是周夏和徐耀輝真出十來萬來買的話,那就沒什麼意思,又不是真正想要收藏的,這價格拿來下,出不了貨,反而會影響資金流動。
周夏琢磨著,這最好的結果,莫過於用高仿品的價格,將這幅蘭石圖給拿下來。
這樣一來,倒手就可以賺上幾萬。如果能賣給真正喜歡潘天壽作品,但又在市場諸多仿品包圍中,尋求不到潘天壽真跡的收藏家,也是美事一樁,要什麼好東西真東西都自己收藏,那不現實,即便是全球首富,他也沒這資本幹這樣的事情。
但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老王這樣的老狐狸手裡,得講究點策略才行。
另外周夏也不清楚,老王究竟知道不知道,這幅潘天壽的蘭石圖是真品。
按照周夏的猜想,以老王的尿xìng,也該把這幅作品當成高仿品才對,畢竟,這幅畫表現得並不太像是真品。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傢伙拿出來的三幅李可染的作品,都不是真品。就他掉了一地的節cāo,還敢說是看著和徐耀輝的之間的交情,才把這些好東西拿出來的,周夏真有上前踹他兩腳的心思。
徐耀輝倒是相當穩得住,也不和他傷面子,或許是這樣的事情見得太多的緣故。
不管如何,周夏覺得,機會是有的。如果老王要價太高的話,那就作罷好了,周夏可不想把他本來就為數不多的資金,陷在泥潭裡面。
周夏也在心底暗自醞釀措辭,想著怎麼應付老王這隻老狐狸。
他在暗自琢磨的時候,徐耀輝也將這幾件畫作品鑑定完畢,過來找他問計。老王這時候也就識趣,沒有湊上前來打擾他們。
徐耀輝說這兩個年輕人是他的參謀,那他們自然是要商量商量,合計合計意見的。老王並不覺得這兩人有什麼眼力,徐耀輝鑑定畫法作品那點水平,老王是知根知底的,說句不客氣的話,差太遠了。那感覺,就跟老王鑑定瓷器一個等級。於此同時,老王也在心底冷笑,徐耀輝放棄他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想到畫法作品中來淘金,真當這一行走那麼好混的?
徐耀輝也就輕詢問周夏的意見“周夏,老王拿出來的這幾件作品,你都是怎麼看的?我就覺得那件李可染的法作品,還有那麼點意思。他的《牧童與牛圖》,現在市場上賣得的確相當火,可兩幅都是真品的可能xìng,實在太小。至於潘天壽那幅畫,我的看法和牧牛圖一致,都看不到上世紀。”
徐耀輝這話說得,要真老王聽了,一準得氣死。
周夏沒有回答,先問蘇曉茹說“小茹你先說說你的看法!然後再看我們大家的意見能否達成一致。”
蘇曉茹也就不躲閃,低聲說了她自己的意見“我的意見和徐叔叔相同,雖然我也想看好那幅我們早上研究過那幅牧牛圖,但在看見拍賣會上的那對雙胞胎之後,實在不敢妄自下結論,要huā真金白銀買畫的話,那幅畫肯定不是首選。”
徐耀輝馬上就問“什麼雙胞胎?”
蘇曉茹馬上就對他講了他們早上研究拍賣因錄的結果,還補充說“這次個我感受最深的,就是,我覺得圖片和實物的差距實在太大。以後我再也不敢看圖片就做鑑定了,頂多拿來做參考意見。”
“老王這老混蛋,也太不厚道了。”徐耀輝不由得恨恨不已“我先前只關注瓷器,還沒來得及關注這次秋拍會的畫作品,沒想到竟然出現這樣的烏龍事件……如此一來,那兩件牧牛圖,百分百可以選擇放棄掉。像這樣出現雙胞胎多胞胎的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敬而遠之。而且現在這樣的牧牛圖,跟著李可染的熱cháo水漲船高,沒個三四十萬,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