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劫神沒有解散之前,制住厲明宇,順藤摸瓜將這群毒瘤一網打盡!”
“是啊。”關薄雲並沒有試圖辯解,坦然的道:“論責任,我罪當其首,從某種程度上說,比十二劫神更可恨。”
他話音一落,讓參與審訊的人對他印象好了不少,林慕夏手攥住筆,猶豫不決的停在筆錄上方。裴奚貞側頭看了她一眼,摘掉她的筆並拿過筆錄,在頁面最前端的空白處加了句“認罪態度良好”的評價。
“時至今日,十二劫神已經死絕了,你知道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知道點,行兇的似乎是支行破格聘用的老保安和其女兒。”關薄雲旋即反應了過來,他驚訝的道:“啊?全死了?這位睡覺的警官不是說死了一部分嗎?這才幾天的功夫,兇手的效率未免太高了。”
“注意你的措辭。”裴奚貞提示了句,他指了指鼻涕泡的後腦勺道:“他一直在天北,對於這樁案子的實時動態不瞭解。”
“這樣啊,死的好,死的大快人心!”關薄雲攥緊拳頭,老臉憋得通紅。
林慕夏適時的打斷了他的情緒,她冷靜的問道:“請問一下,你們支行為什麼要隱瞞劉向東妻子的死亡,而以重金補償封住了口?”
“上邊給我的指示,死亡人數,不能超過十個人……我必須得掐掉一個,認真的觀察遇難職工的家庭、背景以及綜合因素,選擇了劉敏,劉向東。”關薄雲面色為難的道出了實情。
老蔣憨乎乎的插了一嘴,“東繞西繞的,簡單點說,就是看人家老,不懂拿法律武器捍衛自己,感覺好欺負唄?”
關薄雲心虛的埋低了頭。對此,我深有同感的表示贊同。種種跡象表明,越是看上去好壓制的人,越像一顆高爆炸彈。關薄雲的有色眼鏡,沒準從某種程度刺激了劉向東和劉玉的復仇。
“你是目擊者之一,劉敏究竟怎麼死的?不要告訴我說你忘了。”林慕夏這點問得很關鍵,關乎到劉向東父女行兇的動機。樂七然死的時候,我們從流光賓館的監控影片中得知,劉玉原話說頭戴豬頭面具的劫匪用刀劃破了劉敏的臉,整得面目全非,嚴重的程度已然達到了完全看不清相貌。但我總感覺事實遠非這種程度能比,況且還有個大疑點,裴奚貞調查到錢宿興的身份,是十二劫神的策劃者,頭戴龍頭面具,可監控影片中顯示,劉玉透過樂七然的夢話,得知豬頭面具是錢宿興。想至此處,我和裴奚貞不禁對視了一眼,截然不同的情況,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呢?
第二百四十五章:誘捕
審訊室寂靜無聲,以防關薄雲的記憶出現紕漏,我們集體噤聲並未急著催促。期間,關薄雲喝了三杯茶,事情過了太久,他又上了年紀,回憶了足足花了二十分鐘,終於開了金口,“十二劫神中,頭戴龍頭面具的劫匪被反抗的職工撕掉面具,而後該名劫匪殺了人,就近摘掉了旁邊同夥的面具,嗯……好像是豬頭。憤怒的他,將火氣發洩到了手無寸鐵的清潔工劉敏身上,每往對方臉上劃一刀,就惡狠狠的罵一句,毀容之後,他持刀的手拉下,一刀斜著向上插入了劉敏的下體,並穿入子宮,致使對方當場斃命,好像還說了句非常難聽的髒話,具體是什麼,我真想不起來了。”
原來關於豬頭面具的差錯,竟然是這般情況。裴奚貞的調查沒有出現失誤,樂七然的夢話也沒有說錯。
接下來,又問了關薄雲一些細節的問題,我們便結束了審訊。關掉了攝像裝置,我拍了拍裴曉詠的後背,道:“醒一醒,審訊結束了。”喊了半天沒反應,裴奚貞衝我擺了擺手,笑呵呵的道:“小宇,別理會鼻涕泡了,他睡覺特死,就讓他在單獨審訊室過夜吧,我可不想家裡一堆滋鼻涕的紙。”
“頭兒,你還記不記得劉玉殺完厲明宇後,她的逃跑路線,選擇在溧陽路交行棄車,還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