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調教,很快景思沙的成績追了上來,二人雖然沒有談戀愛,不過早已是校園公認的絕配,畢業後卻分道揚轆,猶如仇人般老死不相往來。”林慕夏補了一條道:“景思沙至今仍然未婚……”
“我靠!裴頭兒還有這檔子事?可靠不?”
“千真萬確。”
“晚安!”我將手機放在床頭櫃旁,心想毀了,裴奚貞和景思沙許久不見,乾柴遇上烈火,舊情復燃,於小願恐怕要多個情敵了。想到此處,竟然失眠了,我不禁暗笑道:“人家的感情,瞎跟著激動個啥,裝作不知情就好。”
一夜很快過去,清晨五點鐘,林慕夏把我和老蔣抓起了床,裴奚貞果然沒有回來……我們仨就坐在他床上玩鬥地主。約過了一個小時,悄悄試圖回房的裴奚貞被我們逮了個正著,他的身上透著一股酒氣,紅光滿面的,手裡拎著兩個提袋。
“Sir,你大清早的幹啥去了?”林慕夏曖昧的笑道。
裴奚貞愣了下,他打著馬虎眼道:“出去跑跑步,順便喝個凌晨酒。”
“這個藉口……堪稱男人豔遇的十大症狀之一。”林慕夏丟掉手中的殘牌,她輕啟紅唇笑道:“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尤其是“沙”字,咬得特別重。裴奚貞意識到我們瞧出了端倪,他老臉一紅,板起臉道:“你們不睡覺,精力旺盛是吧?給我繞著西環花園跑八圈去,沒跑夠別想停。老蔣,盯住小宇和慕夏。”
西環花園的周長起碼有三千米,八圈就是兩萬四,別說跑,走完都絕對累吐血。我舉手抗議道:“頭兒,我哪招惹了你,這簡直是池魚之殃。”
“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得一碗水端平。”老狐狸陰謀得逞的道。
架不住我們的軟磨硬泡,裴奚貞最終決定八圈縮短成一圈,我仨換了身鬆垮的衣服,開始了晨跑之旅。跑了能有一半時,我透過圍牆,忽然發現花園內的不遠處,圍了一群老頭老太太,豎起耳朵似乎聽見“死人了”的詞眼,便收住腳步,想回頭喊二人一塊去瞧個究竟。林慕夏聽力超絕,她比我早注意到了那邊的動靜,拉著蔣天賜越過了花牆。這倆人真不講究,我一條腿邁過花牆時,竟然被半路殺出的管理員攔住,他指了指旁邊的告示牌:“花兒真可愛,請你別傷害。禁止攀越,請走正門。”
五分鐘後,我透過門繞到事發地點,地上躺的是一具無頭男屍,上身裹了一件羽絨服,下邊沒穿褲子,光溜溜的。沒多久,警方趕來現場,疏散了群眾,拉好警戒線,法醫和鑑證員便展開了驗屍取證。當鑑證員脫掉死者的羽絨服時,怵目驚心的肚皮顯露無餘……3D人臉紋身,缺失的面板。
“林大腳,你湊過去瞧瞧死者肚皮的人臉是錢宿興嗎?”我不安的道,因為只有她見過錢宿興本尊。
林慕夏掏出手機,藏在手後快步挪了過去,衝死者迅速的拍了張照片,沒有等到警員驅趕,便知趣的主動退回。我與老蔣緊盯著手機的螢幕,等待她的回答。這件兇案雖與我們沒關係,重要的是知道死者究竟是誰。
她深吸了口氣,嘆道:“的確是錢宿興的容貌,況且屍體的體型和對方極像。”
我仨立即返回賓館,和裴奚貞說了此事,他聽完之後,表情凝重的拔了十餘根鬍子,沉聲道:“錢宿興死了,十二劫神現存於世的成員,唯有李姓男人。對於此人,我們一點線索沒有,看來劉玉想集齊人皮拼圖,恐怕勢在必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也攔不住。”老蔣憨聲憨氣的道。
裴奚貞拿起手機,他簡單的交待道:“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們先收拾東西,省城沒必要待了,過一會返回天南。”
三下五除二的整理好物品,裴奚貞仍然在走廊打著電話。無所事事的我將視線移向他早晨帶回來的兩個手提袋,透過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