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問道:“慕慕,疼嗎?”
林慕夏無力的笑罵道:“混蛋,趁機佔我便宜。”
我把救了她一命的打火機取出,注意到子彈已經刺入了機體過半,並導致裡側也變了凸形,虧了是胸口,比較軟,緩衝良好。如果是硬的地方,別說是骨頭了,連內臟都得受損。況且她之前吐血,我特別的不放心,掃了眼病房門,聽到沒人走近。我便把她胸前的衣服掀開,完全沒有歪心的檢視,發現這處面板已經是淤紫色,顯然塌掉了半指的深度。我試探性的按動,詢問道:“疼嗎?”
“有點。”林慕夏微微掙扎的道:“把手拿開啊!”
我加大了力度按動,“這次呢?”
“痛!”林慕夏表情扭曲。
“傷到肋骨了,恐怕斷了幾根,我喊醫生送你到急救室。”我幫她把衣服整理好。先前D。I。E的人來得時候,於清揚和下屬開了間病房休息去了,現在十有八九被槍聲驚醒。我掏出手機撥打了於清揚的電話,“死人臉,快點幫我喊醫護人員來病房,林慕夏被流彈擊傷,需要緊急救治!”
“什麼?剛才的槍聲是暗襲你們的?”於清揚急忙結束通話電話,安排醫護人員,心急火燎的來到病房,他們小心翼翼的把林慕夏抬上擔架車,我們一行人匆匆的往急救室,折騰了半個小時,林慕夏的胸腔拍了片子,肋骨斷掉一根,險些刺破了心臟,不僅如此,還有積血,必須得手術進行抽取和修復,否則危在旦夕!
此刻林慕夏已陷入了昏迷狀態。
這手術屬於大型的,需要家屬簽字,然而情況緊急,容不得半點耽誤。於清揚和我直接與院長溝通,允許了先手術後簽字。林慕夏被推上了手術檯,指示燈亮起,我們在門外坐立不安的等待。
過了能有五分鐘,寧疏影和蔣天賜回來了,二人分別探出一隻手拖著一個男人的腳腕,將對方當人肉拖布般拖行了一道。蔣天賜的肩膀還跨著一隻老式的狙擊槍和一個支架。
這狙擊手臉被打的腫得老高,嘴都被抽歪了,眼眶發青,甚至連扣動扳機的右手腕部插了柄寒鐵飛刀,尤其是食指,從指尖處一劈為二,化為兩隻向外撇的半根肉條。
他的衣服上佈滿了碩大的腳印子,一瞅就是蔣天賜的傑作。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狙擊手的衣服,散碎成條,連皮肉都開了,滲透的鮮血將衣服染紅。
我觸目驚心的道:“怎麼抓到他的?”
“開始他跑了。”蔣天賜憨乎乎的道:“我衝上頂樓時,發現只有一架狙擊槍和一個支架。寧老弟從後方堵也沒堵住,這狙擊手混入了一個觀光團離開的。不過奇怪的是,寧疏影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說到五百米外的瓜子樓拿犯人。我們就警惕的去了,沒想到的是,這個狙擊手被吊在鐵門前,被抽得皮開肉綻的。”
我狐疑的道:“確定此人是開槍的狙擊手,而不是替死鬼?”
“能確定,首先是他的手指變形度與繭子,符合狙擊手的特徵,其次他是穿著我上樓時遇見下樓的觀光團的衣服,這衣服中有被扒光綁在廁所裡男子的身份證。此外他的鞋子中還有任務的詳情和專門用來收取佣金的境外銀行卡。回來的途中我動用以前的關係查詢過了,賬戶資訊的肖像與他本人無異。”
“任務詳情?”我瞪大眼睛,驚訝的伸出手,“老蔣,拿來我瞅瞅。”
寧疏影揮手攔住我的手臂,“先告訴我林大腳的情況。”
“別擔心,沒生命危險,斷了根肋骨。”我雖然說的輕巧,卻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擔心。寧疏影收回了手,我接過蔣天賜手中的任務詳情,“滅掉XX病床躺的病人,一槍斃命,如留活口,提頭來見!”
確實衝西門望東來的。
我拿起對方所用的狙擊槍,反覆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