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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寧致遠每日都會給宋成寅施針用藥,可惜卻沒什麼起色,宋成寅仍舊昏迷不醒。
這廂,宋成寅還不知預後,那廂,天牢裡卻傳來了一個壞訊息,麗妃在獄中咬舌自盡了。
侍衛誠惶誠恐地將此事稟告了連晏。連晏的反應異乎尋常的平靜,好像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殿下,那如今要怎麼辦?是否繼續嚴刑逼問那名宮女呢?”侍衛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只好詢問連晏。
“呵,不必了。麗妃那女人以為什麼都不說本宮就查不出來了嗎。”連晏涼涼一笑:“來人,準備衣服,本宮要出宮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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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芳閣。。。
姽嫿正在美人榻上小憩,戌梨敲門進去,“掌櫃的,寧致遠和。。。。”
姽嫿一聽‘寧致遠’三個字,當即就睜開眼,嗔怪道:“梨兒,老孃不是和你說了一百遍了嗎,窮鬼寧明月來了一律不許開門。”
戌梨為難道:“可是。。。藥童公子他也來了。”
嗯?太子也來了。。。
一聽美貌多金的連晏也來了,姽嫿馬上就改了口風,眉開眼笑:“怎麼不早說嘛,既然是藥童美人親自來了,定要好好接待。你去讓他們稍等片刻,老孃隨後就到。”
戌梨輕輕一笑,點頭出去了。
連晏與寧致遠剛在雅間坐定,姽嫿就走了進來,媚笑道:“藥童美人兒,好久不見啊,老孃可想死你了。”完全忽略了一旁還有一個白衣翩翩的寧致遠。
連晏垂眸喝茶,面上平靜。寧致遠在一旁輕咳道:“姽嫿姑娘,今日我們來是想請你幫忙調查一個人。”
姽嫿見連晏完全不搭理自己的一片丹心,興趣缺缺地問:“誰?”
“麗妃娘娘李元秀。”
姽嫿一聽頓時就挑高了秀眉:“寧明月兒,你是一而再的將我們天一蹤的規矩當擺設嗎。”
一旁沉默的連晏抿了一口茶,朝她妖嬈一笑,開口道:“只要你查出她出閣之前所有與她有關聯的人,錢我加倍付給你。”
姽嫿在心中權衡利弊了一番,最後緩緩地露出一個笑容:“成交,三天之後給你答覆。”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不是嗎,何況調查一個深入淺出的官家小姐對天一蹤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三天後,連晏拿到了姽嫿給他的一本厚厚的手札,上面將李元秀在入宮之前的日常起居及所有交集的人事無鉅細的全謄抄了下來。而有一個人引起了連晏的注意——宋卿輝,他居然是李元秀的仰慕之人,倆人還私下裡幽會過幾回。麗妃出宮省親時,似乎倆人還碰面了。
宋卿輝。。。六王叔?。。。呵,莫不是想造反。
然而,連晏暗下派人潛去六王府邸監視,卻沒有發現有任何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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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不能一日無君,也不能長時間無人上朝。宋成寅仍昏迷不醒,連晏只能擔負起監國的責任,代替他上朝主持大局。
這日,一向不來上朝的六王爺居然破天荒的露面了。六王爺官居閒職,平日裡嫌少來上早朝,而宋成寅每每見到他就心情不佳,所以對於他不來的態度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換句話說,就是眼不見,心不煩。
但,今日六王爺卻來了,說不定有什麼陰謀。連晏輕瞥了他一眼,等待他葫蘆裡賣的藥。
“有事容稟,無事退朝。”小太監像往日一樣宣聲道。
連晏將視線掃過六王爺,果然他也‘不負眾望’的出列了:“本王有事要說。”
“皇叔請言。”連晏禮節性的示意了一句。
六王爺雖然有些發福,但卻也能覷見年輕時的風采,就連宋卿輝比之也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