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曤當下再也不敢有任何小覷高順之意,聚精會神,與高順纏鬥起來。高順槍式猛而刁轉,打了數個回合,韓曤就已是險象環生,佔盡下風。
“哇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韓曤被打得晦氣無比,竟然腦袋一熱,不擋高順刺向自己右肩的長矛,手執著大刀,直劈高順的頭顱。高順怎會與他拼命,揮槍一擋,將韓曤的大刀擋開,然後再快速一挑,在韓曤的右肩上挑開一道血口。
韓曤一聲吃痛慘叫,眼睛紅了起來,正想再發起攻擊。此時,忽然槍風頓起,只見高順的長矛如能破開虛空,直刺向他的頭顱。
“韓將軍避開!”
就在此時,在韓曤的身後響起了一聲厲喝,韓曤聽之立刻撲身飛落馬下,只見在他原先位置的背後,一根來勢極猛的箭矢,正猝然而至。
高順冷哼一聲,執矛大力一揮,立即將此箭打成碎渣。跌落在地的韓曤趁機連忙向身後的楊奉疾奔而去。
“兩個齷蹉小人,想逃?問過高某手中長矛!”
高順哪會讓韓曤如此輕易逃命,立馬縱馬去追,而韓曤跑到楊奉身邊後,兩人眼色交流一陣後,既然不退反進,迎向追來的高順,其他書友正常看:。韓曤哇哇大叫,直砍高順座下馬匹的馬腿,而楊奉則直捅長槍,刺向高順的心窩。
情勢危急,高順臉上卻仍是那副喜怒不表於色的冷漠神情,只見他猛地一拉韁繩,他座下馬匹立馬高抬起前蹄,同時高順又抬槍連連揮動,向楊奉發起暴風狂雨般的槍勢,將楊奉打得連連後退。
“蕭!”
高順座下馬匹嘶鳴一聲,前提將要落下,嚇得韓曤唯恐避之不及,連忙向一邊滾去。韓曤滾得滿身土塵,頭盔也不知何時跌落,披頭散髮灰頭土臉的樣子,哪有剛才半分的惡煞,只不過他還尚未喘過氣來,高順的長矛赫然又到。
刷刷刷。
高順一邊執矛捅刺,韓曤就一邊在滾,他的狼狽之相,頓時惹得對面在看的二萬朝庭兵馬發起一陣如海潮般的嘲笑聲。
“高伯義,汝!汝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在平陽那次劫糧,韓曤曾救過楊奉的命,對於這口無遮攔直爽的大漢,楊奉已將他當成是自家兄弟,又怎能讓高順好似痛打落水狗似的欺辱。連忙策馬奔去,揮舞著手中利槍與高順纏鬥在一起。
韓曤得以一絲喘息的機會,聽到對面傳來的嘲笑聲,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又是哇哇大叫,重新執起大刀,加入了高順與楊奉的對戰,與楊奉一起圍攻高順。高順力拼二人,卻絲毫不見慌張,槍仍舊猛如連連海浪,打得韓曤、楊奉兩人暗中叫苦連天。
“韓將軍,此人著實勇猛,好漢不吃眼前虧。不如先是退去!來日再戰!”
楊奉見高順至始至終臉色淡然得讓人心寒,就知自己兩人不是他的對手。再戰下去,只怕他和韓曤的命都要喪於高順的長矛之下。
“好!楊將軍還請你為我擋住這高伯義一陣,待我回陣後,騎了馬立刻來救你回去!”
韓曤雖是魯莽,但卻知生命寶貴,想以楊奉不俗的武藝,應能擋得住高順一會,等他回救。當下便縱身一躍,退出了戰局,往身後大陣奔去。
韓曤逃脫,高順卻好似無意再追,任由他逃。而楊奉為了讓韓曤贏得時間,發起了更猛的攻勢。
須臾,高順忽然眼睛暴起極為亮麗的光華,整個人宛如爆發的火山,爆發出恐怖的力量。
“甩手!”
只見高順雙臂肌肉塊塊墳起,震破戰袍,一矛揮去,將楊奉的槍支打飛。然後高順坐下馬匹猝然一叫,朝著韓曤以快得無影的速度洶湧而去。
“納命來!”
高順眼光精光連連,矛如蛟龍出洞,直刺韓曤的後心窩,韓曤此時嚇得